佛是炫耀般,在想起那個女人的時候,冷峻的臉上爆裂出燦爛
的笑容, 那一瞬間,冰山融化,男人冷硬的線條變得柔軟而有張力。
費花花每每看到這樣一幅畫面的時候,多多少少有些感嘆,這樣是欲蓋彌彰,還是做作的演戲,當
然費花花不懷疑容徹對倩倩的愛情真否,假否,她只是客觀的從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看著容徹的眼睛,
那雙淺咖色的眸子裡,看不出那股子愛到極致的濃烈。
愛情就是深入骨髓的依戀,不是靠不斷的申訴,不斷的重複,便就可以築成令人欣羨的城堡。而在
費花花眼裡,容徹的訴說就是那一種,彷彿害怕內心的潛在的意識,而不斷的去重複自己固有的那一角
。
當然會好奇,費花花很想知道,這位老大為什麼會在自己面前如此幼稚的表現,但是她卻把好奇咽
入肚子裡,因為她永遠不會忘記,這個男人曾經對她起過殺機,而自己現在只是男人的一枚棋子,僅此
而已,她最該做的便是扮演,扮演出最不真實的自己,應對一切奪取她生命的惡人。
心裡想著這些有得沒得,不肖半刻,便來到了西苑,手裡拿著容老大給的通行令,暢通無阻的便進
了西苑的監獄樓層。
正文 抓/奸?(二更)
站在樓下,費花花有些猶豫,她想容徹那個騷包,真是老土的可以,大老遠的讓自己給他心目中的
情人送上一束玫瑰,裝得挺浪漫,可是在她費花花眼裡就是一個*,二楞,這年頭,送玫瑰那是白領紳士
玩的把戲,他黑社會也湊個熱鬧那就是四不像。
當然,送花事小,探探內幕事大,她明白有些人,他雖然表面上一套一套的做著些什麼,其實腦子
裡就在謀劃些什麼。別人把她當傻瓜,她費花花自己也裝成傻瓜,既然容老大說是送花,她就送花,僅
此而已,只要不引火燒身,她樂意把這場戲演完。
樓下的獄警不耐煩的催促道:“我說,醜八怪,你這是上不上去?等在這裡,是想吃鞭子不成?”
費花花的名聲其實在這個監獄很響亮,試問哪一個醜八怪能淪為東苑老大的性,奴,試問哪一個女人可
以在容徹的房間內待上一夜以上還能活的如此自在?試問哪一個女人能得到容老大的如此重視?
只有費花花這個人,貨真價實的醜八怪,卻如此的幸運。別人都當費花花是踩了*運,但是沒人知道
這僅僅只是容徹的障眼法,他要讓某些人知道,自己很受寵,他要拿自己換回他想要的東西,想要的女
人,而自己僅僅只是一個棋子,很快將會消損。
費花花唇角掀起一抹冷笑,隨後掩於髮間,慌慌張張的道歉,踏上樓層。
費倩倩住的的樓層還是比較高的,畢竟是容徹的女人,陸揚絕不會虧待她,要知道這個監獄,住宿
的樓層越高,就代表著那人的等次越高,就像容徹6樓中唯一的住戶,那是東苑老大的象徵。
在402室停頓下來,費花花長長的呼吸了一口,敲門的手在木門上靠住,半響才輕輕敲擊“咚咚……
”應和著費花花的心跳,她想費倩倩,我們終於可以再相見,即使這一次,你仍然是所有人寵愛的物件
,即使這一次,你仍然可以掌握我的生死大權,但是,我依然會和你做殊死拼搏!
開門的是一個男人,準確的說是一個剛沐浴完,頭髮上的水珠還在肆意流淌的男人,只見他風騷的
朝費花花吹著口哨:“嗨!容徹的性,奴!”
費花花毫無意識的舔了舔乾澀的*,天!她看到了什麼,男人鬆鬆垮垮的浴衣裹在身上,裡面的肌肉
在太陽的撫、摸下,泛著乳白色的光暈,身上濃重的男性氣息蔓延開來,直接侵、入她的鼻腔,進而深
入到心底。強自壓下妖孽男勾、人的眼眸,費花花的意識最終恢復,慢三秒的道歉道:“對不起!對不
起!我不知道這是您的地方,陸老大,請您……”
低著頭,費花花只能聽見男人低低的淺笑,感覺到,男人的手掌緩緩的接近她的下頜,費花花僵直
的身子不敢動彈分毫。要知道,現如今,是她冒犯了這西苑老大,擅自*老大的房間,那就等同於死罪,
費花花現在只祈求這老大看在她太醜陋的面子上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