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可是費倩倩的到來,那張熟悉到近乎扼殺她所有純真的臉蛋,真的降臨在她面前的時候,那晚,那
段血腥的充滿肉、欲的場景,就像一根刺卡在喉嚨裡, 讓她生生呼吸不得。
費家,對於她來說,終將是一個痛徹心扉的噩夢。
正文 危情
“徹哥,這是第二次了。再有第三次,床上的病人恐怕,只有一條路可走!”馬醫生收起一旁的聽
診器,一雙渾濁的眼眸,佈滿青紫的血絲。
“老馬,可不可以透過好好的調養,然後……”容徹有些猶豫,一條路可走,就是一條死路,這個
平時在自己面前隱忍如斯的女人,怎麼會只有一條死路可走呢?不知為何容徹的心中有些小小的氣悶。
馬醫生搖了搖頭,略帶惋惜的看著床上慘白臉色的女人:“她沒有您表面看上去的那麼健康,這副
軀殼,早已經千瘡百孔,而現如今病人的求生意志也比較差,怕是受了刺激,好在我來的及時,否則,
就真的即將殞命了!”
老人駝著背,緩緩的走出608室,關上門的那一刻,心底重重的嘆息,他是徹哥的心腹,怎會不知道
徹哥的打算和計謀,正是因為知道,才為徹哥今日焦急的眼神所嘆息,正是因為知道,才為今日徹哥的
在乎,所擔憂。費花花是一枚棋子,在這場計謀中最重要的一環,若是徹哥此時對她有了情,只怕,這
場戰爭,最大的對手便不再是西苑,而是徹哥心頭的那堵牆。
清晨的陽光透過弧形的紫色窗簾,射進屋內,床上的女人臉上折射出淡紫色的光暈,泛白的*,一下
子彷彿有了生氣,呈現出絳紫的色澤。
容徹站在床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床上仍在昏睡的女人,眉頭逐漸的加深,加深。
整整三天的時間,這個女人整整睡了三天,頭兩天的時候,她還會不停的掙扎,口中不停的咒罵著
,不停的叫喊著“不要!”可是今天,便再也沒有任何動作,毫無生氣的躺在那裡,彷彿那就是一具沉
寂了的屍體。
雙手懸空,在空氣中滯留許久,容徹的手指,爬上了女人的脖頸,這個女人給他帶來了太多的不確
定,心中冥冥而來的緊張感,像一塊海綿,吸附走他身上僅有的憐惜,就像之前在倩倩面前的失態,對
陸揚刻意接近引發的沒來由的怒意,還有在老馬走時那意味深長的一眼。他對這個女人似乎投入了太多
感情,多到他現在幾乎不能算計。一開始只是抱著玩弄的態度,可是現在呢,自己究竟在幹什麼?守了
這個醜八怪三天三夜,放下幫內所有的檔案,這樣的自己還是當初的自己?
明明這一生,只會愛上一個叫倩倩的純真女孩,為何,他會對這個躺在床上的醜女人,產生一種近
乎執拗的同情。而同情帶來的那種近乎有些扭曲的複雜感情,讓他有太多的不確定,讓他有太多的不安
。
容徹想這樣一個不安分的因子,自己究竟還要不要留下?手指不由自主的收緊,如果現在就結束這
螻蟻般廉價的生命,對她來說是一種解脫,而對自己來說何嘗不是另一種保護,這個女人留不得,容徹
心中的警鈴一直拉響,如一支悠長的驪歌在心頭盤旋。
那是一種身為上位者的警覺,是一種潛在的自我保護狀態。
他有他的苦衷,他愛上費倩倩,所以害的費家百來人口全部喪生,那個真正失去親人的,失去家園
的女人才是自己應該保護的物件,而眼前的醜八怪,那就是一個玩具,僅此而已,他把太多的感情投在
她的身上了,所以要扼殺。
容徹的手指收縮的更緊,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血脈膨脹的觸感。他能清楚的感覺到那個女人在睡夢
中毫無意識的掙扎,感覺到一條生命即將慢慢凋零。
正文 無法原諒(二更)
“徹哥!”門外“咚咚……”的敲門聲,打斷了容徹嗜血的衝,動。
若無其事的放開女人細嫩的脖頸,容徹臉上恢復了平靜,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若無其事的走出臥室
,開門。
只是背過身的男人沒有看見,之前幾乎快要被他掐死的女人緩緩的撐開眼皮,被鉗制住的脖頸,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