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自壓下來自下腹灼人的氣流,他的臉很好的控制住,冷峻如冰。
男人的表情讓費花花前所未有的懼怕,那樣冷然,冷的幾乎不帶一絲感情,這不是她的宋振挺!費花花向後拱了拱,她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把自己毛茸茸的頭縮排被子裡。一雙溼漉漉的大眼睛,不停的轉動,就是不敢和男人的眼珠對視。
宋振挺剛剛聚集的一絲怒意被費花花此時孩子氣般生動的表現給氣樂了,他一巴掌打在費花花的頭上,笑罵道:“我有那麼可怕?要讓你躲到被窩裡去?”
宋振挺說完這句話有些愕然,這句不受控制的罵聲完全脫離了他的理智控制範圍,他記得自己原本打算盤問她的。怎麼突然變成這句……
費花花從被窩裡鑽出一個腦袋,伸出一隻佈滿導管的手,放到宋振挺的眼前,她說:“從理論上來說,你之前的表情確實可怕,如果運用邏輯思維學得方法分析,你應該是憤怒激素分泌旺盛,如果我不躲起來,你或許會發更大的怒火!所以我剛才躲在被子裡的行為,正好迴避了你正面的宣洩情緒,喏……你現在緩和的表情不是證明了我之前的行為的正確性?”
“你……你……”宋振挺有些氣喘,他瞪了費花花N秒才找到自己的聲音:“行了,我不和你個白眼狼閒扯,你給我把頭鑽出來,不知道動完手術的人,要吸收鮮血空氣嗎?
虧你還是個醫生!”他在趕來醫院的路上就接到了醫生的電話,費花花醒了,那一刻,心中的激動自是不言而喻,可是他也很快的冷靜下來,有些事情,他似乎必須和她說清楚了
,他們兩個人之間再也容不得絲毫誤會,絲毫不信任,他不想再這樣四年相隔兩地,他不想連自己有孩子這件事都被瞞在鼓裡,他和費花花下半輩子都要連在一起,不離不棄,為
了以後的幸福,他不得不去採取一些強硬的措施,這是他*病房唯一下定的決心。
費花花不贊同的哼了一聲:“這樣的常識我當然有,在你還沒有進來的時候,我呼吸很順暢,你進來了,我才變成這樣,這能怪誰?”
宋振挺忽然覺得費花花這個樣子有些撒嬌,她撅起紅豔豔的*,眼底裡竟然有委屈的情緒浮於盈盈水眸中,心口一動,天!他是不是產生錯覺了,睜大了眼睛,再睜大眼睛,眼前的女人還是那個模樣。
這是他第一次知道費花花也能撒嬌,這是那個女人第一次對自己示弱,只是,為什麼?他還沒有發威不是?他似乎還沒有把滿腹的道理和眼前的女人講不是?
費花花沒有給送振挺思考的時間,她感覺自己彷彿是一個*形骸的浪女,把男人的脖子狠命的拉下來,用身上*著的導管,狠狠的勒住男人的脖頸,他的臉在她的眼中方
大,她把自己的唇重重蓋在男人的厚實的肉紅上。
低低的嘆息,似乎是發自心靈最深處:“宋振挺,我想你了!”想了你整整四年。
宋振挺的瞳孔猛縮,他沒有想到花花會說出這句話,到底哪裡出錯了呢?到底是什麼令眼前女人開竅了呢?
甩開這些疑問,迫不及待的把灼熱的胸膛壓下去,讓兩人的唇更加貼近,細滑的舌頭,像條靈動的蛇,反被動為主動,不停的翻卷滾動,吻的用力,吻的窒息。
四年,有些感覺始終不會變,一如兩人炙熱的口腔,一如宋振挺嫻熟的舌吻。
兩人分開時。俱*不已,兩條銀絲掛在兩人嘴邊,牽起淫靡的氣息。
宋振挺眼神變成了暗黑色,他感覺自己的慾望隨時會噴薄而出,可是他卻忍住了進一步的動作,女人現在的身體受不了他灼熱的慾望。
制止住女人不停的撩撥,宋振挺沙啞的聲音響起:“寶貝兒,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
費花花看著宋振挺,她纖長的手指在男人剛毅的臉上,不停遊曳,從額頭滑到鼻樑,從鼻樑滑到*。“一定要知道為什麼嗎?”
宋振挺愣了愣,隨後像是想到什麼般,黑濯石般的眼澄亮。為什麼一點不重要,她接納就好,敞開心扉就好。
“還要不要離開我?”他啞聲問道。
費花花搖搖頭:“再離開,你也會找來!”
“所以離開也無所謂!”
“不,離開,無意義!”
“念容呢?他……”
“念容他是容徹的孩子,是容徹用他的生命換來的,所以他只是費念容,流著我們三人血的費念容!”費花花想宣誓般說完這些話,眼睛定定的看向身邊的男人。
宋振挺低低的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