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提到了什麼笑話,說到最後笑了起來,控制不住的眼淚從她眼角流了出來……
費花花沒開口,淡然的站著,對著槍口,並不躲閃。
在費倩倩狂妄的氣焰下,攢動的是滿滿的狼狽。
笑的詭異,費倩倩停下來,臉上還掛著弧度,“你以為你很了不起是不是?你以為你自己算個人物
,對不對?所以你就可以肆意的揮霍他對你的感情,為了別人的野種把他傷
的鮮血淋漓?”
費倩倩笑兩聲,嗤之以鼻,“我該說你傻,還是你根本就沒心沒肺,意識不到到振挺為你付出了多
少?呵呵!你怎麼能知道呢?那個男人的驕傲不是建立在你的感激之上。為
了替你報仇,他整整蟄伏了四年,不動聲色的吞噬我們在中國大陸的勢力,那些日子,他常常夜不
能寐的工作,有一段時間,他甚至感冒,患上了急性腸胃炎,幾乎所有的人都讓他去檢查,可是他卻搖
搖頭,繼續伏案工作。那個時候,我傻啊,我不知道他的努力是對付我,我不知打他每日對我的笑容暗
藏刀鋒,我自以為為了忘記你,他把所有的經歷都用在工作上,我是那樣想的,我想時間能改變所有一
切,我想,只要我陪在他身邊,他終究會知道我的好!可是,他愛你,已經愛的中了毒,我死也挽救不
回來!”
費花花臉白了,僵了身子。
她知道宋振挺愛他,但是她卻無法想象四年,那個男人是用怎樣的力氣愛下去的,那個男人是懷著
怎樣的信仰,祈求這個世界上,還存在費花花這樣一個人,這些,她都無法想象,那些太殘酷。
可是,現在似乎不是想男人愛與不愛的問題,她正了正身子,表情回覆平靜:“念容呢?”
費倩倩的眼睛轉向房間內的一個小隔間。房內,有孩子微弱的呻/吟聲。
費花花咬住了牙,繃著身體,在摸到袖口處的時候,心微微放下,那裡有她熟悉的東西,衛星追蹤
器。
費倩倩紅著眼睛,朝她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笑容,眼神漸漸狠厲,臉上的淚水連續滴掉到了地上
。
咬著牙,聲音尖利,她激動的大叫,“孩子?呵?你還想著你和容徹那廝的野種,你到底有沒有一
絲一毫的良心?費花花,你為什麼要回來?我辛辛苦苦,我一直陪在他身邊
,我什麼都給了他……你憑什麼半路把他搶走?你甚至根本都不愛他?憑什麼要我犧牲?憑什麼?
”
像是突然發了瘋似的靠近費花花,費倩倩的情緒迅速地變化,她說的激動,聲音都帶著哭音,只是
那槍依舊很堅固地抵在費花花雙眉中間。
費花花茫然地回看了一眼費倩倩,她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