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慷慨赴死的味道,他腰身一沉,硬生生的頂了進去,寧希緊要的嘴唇,想是要咬出血一樣,愣是倔強的沒有發出聲音。
邵聿臣低哼了一聲,那緊緻溫熱的感覺似乎讓全身的細胞都叫囂起來,他努力地剋制著,不想給她傷害,就這麼趴在她的身上,緊緊的抱著她,沒有語言,卻似乎真的可以心心相印。
雖然知道她是第一次,可是這個憋了兩年的男人還是沒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需索,汪寧希也知道男人真的是一種兇猛的動物,應付起來比執行任務也不簡單多少,不同的是她痛並愉悅著。
早上邵聿臣醒來的時候已經不早了,可是旁邊的女人依然睡得很熟,她頭髮有些散亂,臉色也有些蒼白。邵聿臣皺了一下眉,知道這是自己做的孽,昨晚她甚至被折騰得沒有力氣走到浴室,還是自己把她抱進浴缸,結果卻是自己一時不能自已又糟蹋了人家一次。邵聿臣一隻手支著頭,側身就這麼盯著那人看,臉上慢慢漾開了幸福的笑,原來他真的夢想成真了。
汪寧希迷迷糊糊的想過來,伸手一摸,旁邊已經沒有人了,她猛地警醒,起身卻緊皺起了眉頭,渾身痠痛得厲害,想是被重型卡車碾壓過一樣。她低頭,看見自己胳膊青一塊紫一塊的瘀傷,掀開被子,身上也到處是青一塊紅一塊的,她忍不住心裡咒罵那個人,真的是把人往死裡整。
正想著門突然就開了,邵聿臣端著餐盤進來,“醒了?正好起來吃午飯。”
汪寧希愣了一下,看了一眼窗外,果然已經日上當空,到中午了。她心緊了一下,自己竟然睡得這麼死,這要是有人下手,怕是變成鬼都不知道找誰報仇去。色字頭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