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款款地凝視,用力的點點頭,“好!”
依舊是那個火車站,依舊是顆彷徨的心,但身邊用力牽著自己手的人兒讓秋風的腳步堅定幾分。
裘海說他從未來過濟南,但出了火車站那熟門熟路地灑脫,卻讓秋風不得不刮目相看。兩人直奔泉城廣場,上次秋風居住的那家連鎖酒店,安排好一切後,秋風沒有任何休息就直奔李顧家。
裘海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靜地跟在她的身後。
站在李顧以前的影印社門口,現如今這裡已經變成了一家小型的超市,看不出一絲以前的模樣,秋風苦笑指指靠近門的位置,扭頭對裘海說道:“我以前就坐在那個位置,業務很熟哦!”
裘海淡淡地笑著,他雙手插在口袋裡,暗歎一聲,360度轉身打量著四周,眼神充滿哭楚,“邱默文來過這裡嗎?”
他?秋風陰沉的心再次下垂,記憶的畫面湧上心頭。
緊閉地玻璃門被推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子拿著一張紙走到秋風面前,他的聲音低沉,指指紙上明媚的女子,“你好,我在找人,你見過這個女子嗎?”
這幅畫面飄在秋風面前,她的眼睛裡含滿淚水,三年前,邱默文就算這樣把自己從濟南“騙”回臺北的!
“有啊!他當時來這把我騙了回去!”思緒從記憶里拉回,苦笑一聲回答。
“騙?”裘海的嘴角猛然抽動一下,語氣充滿難以置信,“你說他騙你?”
“對,是騙啊!我以為他能給我什麼,回到臺北才發現什麼也沒有!”秋風對上裘海的眼神,等等,這個眼神,怎麼和那年邱默文看向自己的如出一轍,自語道:“你們果真是好友,這樣都一模一樣!”
裘海皺皺眉,盯著秋風輕輕動地嘴唇,淡淡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沒,沒,我們去李顧家看一下吧!”她走到裘海身邊,挽上他的胳膊,沿著馬路往東走去。
三年前那晝夜趕工的工地已經建成一座明亮豪華的休閒會所,穿著華麗的闊少闊太穿梭其中,會所後面就是李顧那陳舊的樓房,那片爬山虎正在開始發著綠芽,坡還是一樣的陡。
簡陋的麵攤還一如既往,沒到午飯時間,老闆正坐在矮矮的板凳上滑動著手機,意識到有人站在面前,還未抬頭,徑直問道:“大碗,小碗……”
“老闆!”秋風清脆地喊道。
“你,你是……呀,你怎麼來了!”老闆記不起秋風的名字,但表情卻很是欣喜。
秋風微笑,指指身後的樓房,“我來看看!”
“哎,真是沒想到啊!”老闆沉重地嘆氣,邵小嵐的死鬧得沸沸揚揚,李顧入獄,死亡也早已在鄰里鄰居之間傳開。
“他的房子?”秋風轉身看向房子的陽臺,有人影閃動。
聽秋風詢問房子的事,老闆伸手指指李顧家的房子,“賣出去了,一出事,他父母就從西藏趕回來,把房子賣掉了!”
“那……”
有客人坐在凳子上,“大碗,小碗……”老闆上前招呼,卻不忘和秋風繼續說話,“你要是想見她家人,你可以去他舅媽家看看,就是那個啥,就是現在很火的黃子赫家裡,不過我也不知道他家的住址!”
手裡開始忙碌做面,轟隆隆機器的聲音響起。
秋風聲調調高几分,“嗯,謝謝你!那你先忙,我先走了!”
她轉身無奈地衝裘海聳聳肩,眼神看向二樓陽臺,往日的事一點點浮現,爬山虎下,紅色的賓士車,邱默文謎一樣的站在車前,張開懷抱,將她擁入懷中。
那時,他就用這個擁抱“騙”的我啊,以為會天長地久,以為會長久廝守,現在看來僅僅是一個擁抱而已。
裘海看著正望著遠處著迷的秋風,輕輕問道,“邱默文也來過這!”那種語氣很奇怪,不是酸酸的醋意,而是滿滿的厭惡。
秋風察覺,收回眼神看向裘海,“嗯,你,你在吃醋?”
“沒,沒有!”裘海回答,伸手把秋風擁入懷,而這時秋風的手機卻響了起來,秋風推開裘海,往後退了一步,接起了電話。
裘海差點被推倒,踉蹌站穩,看向秋風,秋風無視他,而是對著電話,驚呼連連,“啊,怎麼是你啊,那件事你……”
裘海斜眼看著激動的秋風,一臉疑惑,伸手拉了秋風的胳膊,輕聲問道:“誰啊!”
秋風嘴型做出“黃子赫”的形狀時,清脆地聲音響起:“什麼?你是故意隱瞞我的?”
說話間,她轉身背向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