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蒼白地想起他先前說過的傷人話,不禁跌坐在地板上,張肆只把她當作……
可是她好愛他!
她一定要嫁給他!
張怡怡深吸口氣,起身走到李伯面前,毫無尊嚴地跪在地上親他的腳,卑屈地對他道歉。
“這才乖。”張肆滿意地拉起她,安慰地給她一個吻。
“肆,我從來沒有這麼委屈過……都是為了你……為了你……”張怡怡在他懷裡痛哭失聲。
“我知道,我會好好待你的。”張肆拍拍她的肩,軟語安慰道。
女人討他歡心,他就還以更多的溫柔,教女人死心塌地愛他。但只要女人稍不順他的意,他就像個撒旦,翻臉無情地甩掉她們。
肆霖集團
張肆看也不看等在辦公室門口的人,一張俊臉覆著一層厚厚的寒冰,大力推開辦公室的門。
他動作粗魯地旋過真皮座椅,重重坐下去,一雙深邃的眼眸緊瞪著隨他進來的員工。
在張肆帶著怒火的瞪視下,三名惶恐入座的人分別是資深經理唐中仁、公司的專屬律師陳儒、和資深秘書蘇菲。
這三人深受張肆父親張漢霖的重視,也可以說是看著張肆長大。尤其是唐中仁,他是張漢霖生前的拜把兄弟,是張肆的良師益友,但他也是該為這次大禍負責的人。
唐中仁負責臺北科技大樓的建造,那棟耗資千億、樓高百層的全電腦化商業大樓已蓋到三分之二,大樓旁的停車場即將開工,但昨天他才發現停車場的產權出了問題,原本肆霖集團擁有的土地竟然不屬於他們的了。
見唐中仁逃避地不敢開口,張肆火大地拍了下桌子,“唐叔,到底調查得如何?”
唐中仁抬眼對上張肆凌厲的眼神,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徵信社徹夜調查,也只查出那塊地在十八年前,過戶給一位叫王海翰的人,王海翰死前把地過戶給子心孤兒院裡的楊薏。至於王海翰是如何得到那塊地,就無法查出,因為資料無緣無故消失了。”
“一定是有人做了手腳,國家資料不可能不見,叫徵信社繼續調查,務必查出是哪個叛徒把地偷偷賣了。”
“是。”
“有楊薏的報告嗎?”
“有,不過沒什麼幫助。”唐中仁將手中的報告遞給他時說,“楊薏的身世很簡單,簡直就像一張白紙一樣。”
楊薏,女性,二十歲,在子心孤兒院長大,高中畢業後沒有繼續升學,留在孤兒院裡幫忙。
“就這麼一點資料?果然像白紙一樣。”張肆狐疑地摸著下巴,沉吟道:“既然她擁有那塊地,幹嘛還住孤兒院?那塊地價值上億啊。”
“楊薏並不知道自己擁有那塊地。”陳儒解釋道。
“喔,是嗎?”張肆挑了挑眉。
“我們該向楊薏提出購地計畫嗎?”
張肆聞言,心裡的怒火再度爆發。“唐叔,你是怎麼搞的?竟然會問這種白痴問題。告訴她,好讓她來威脅我們嗎?”
唐中仁被吼得縮著肩,連連點頭道:“是、是。”
“既然楊薏自己不知道,我們就不要打草驚蛇,要是讓她知道我們急需那塊地,她肯定會獅子大開口的。”
“啊,對了。”陳儒從公事包中拿出一疊信件,“我們公司每年都會捐款給子心孤兒院,那些孩子真有心,每個月都寄感謝信過來,我把楊薏寄來的信挑出來,你有興趣看看嗎?”
“念來聽聽好了。”張肆興趣缺缺地說。
“啊,我怎麼忘了?我可以去泡咖啡。”張肆的火氣真讓蘇菲有些透不過氣,連忙找個藉口離開。
蘇菲一開門,看見站在門外的兩人,驚喜道:“展躍、少甫,你們怎麼知道這裡有火要滅?”
羅少甫傾身親她一下,微笑道:“我們不是來滅火,而是來救美的。”
“貧嘴。”年近六十的蘇菲,每回都還會被這兩個帥小子哄得心花怒放。唉,要是張肆有他們的一半溫柔就好了。
“蘇菲,早。”展躍也吻她一下。蘇菲雖是張肆的秘書,但對他們的關心就像慈母一般。
羅少甫看見鬆了口氣的陳儒和唐中仁,旋即綻開迷人的笑容,朗聲打招呼,“Hello,everybodygoodmorning。”
張肆、展躍、羅少甫三人是大學時代的好友。張肆二十歲就進公司,跟著唐中仁學習,他們三人常聯手整唐中仁,所以唐中仁和另外兩人也很熟。
“你們怎麼那麼晚才到?”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