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看著,還互相放電!
如果沒人看他們,他們就抽空親一下,親完就像做賊一般四下觀望。
然後,候機進行下一次犯罪。
黑色掩蓋住了許多東西,秦知說,黑色其實不是最黑暗的顏色。
沒有顏色才是可怕的。
關淑怡不說話,現在她的情感盲從於秦知的主動,這樣優秀的人,這樣好的男人,是她的?她覺著所有的人都在看她,都在羨慕她,都在嫉妒她,她的男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
沒有更好的了……
關於朗凝,他們誰也沒提,今後也許再也不會去提及,關淑怡認為,時間會帶走一切,朗凝麼,她壓根不屬於秦知,她跟秦知的骨子都過於堅韌。太剛烈的東西撞擊在一起,成不了冤家,也成不了情侶。
秦知不會再去想朗凝,已經很久沒想了,得知她去了婚紗店,就更加的不會去想了。他不會去高尚的祝願她幸福,他覺得,也許壓根那是一段孽緣,壓根就不該開始。他斷了念想,從離開那天起就斷了。
他現在有關淑怡,他的關淑怡是世界上最好的,沒有更好的了。
還是這個夜晚,朗凝坐在酒店陪章南正跟自己的朋友吃飯,來首都一次,方方面面的朋友都要請,婚禮的請柬成了編織關係網的敲門磚。比他們高貴的,他們就提著大堆的禮物送請柬,沒他們高貴的就邀請者吃個飯,捎帶宣佈下訊息。章南正的朋友很多,朗凝的也不少,這些人整整佔據了三個大桌子,他們不停的舉起酒杯祝願他們百年好合。朗凝笑的腮幫子疼。
“老先生在房間招待客人,叫您過去。”秘書悄悄在朗凝耳朵邊說了一句。
朗凝放下餐巾,跟大家解釋了一下離開。章南正抬眼看下朗凝,眼底劃過一些冷笑的意味,那個訊息,終於還是傳了出來。現在……不,應該是從今天下午開始,這個圈子都知道了。他還以為老狐狸不會著急,原來他還是高看了郎家的人。父親下午對他說,請柬還是緩兩天送吧。他現在覺得,父親的見識還是高過自己。
朗凝推開門,看著父親有些驚訝,她沒想到他會來這裡。而且是帶著幾位公司的要人一起來。
“爸,您怎麼來了?”朗凝驚訝的問。
老董事長指指沙發,朗凝坐過去,秘書給她送來一些資料。朗凝拿起資料迅速讀了一次,神情從驚訝到震驚,到驚恐……到難以言喻。
如今,她的心是百般滋味在心頭,真是沒有合適的詞彙能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她甚至想仰天狂笑,卻不知道笑誰才合適。
“這資料那裡來的?”她放下資料,聲音儘量平和。
一向手段高杆的施皓慶從高位跌落,狙擊他的是新崛起的業內新貴,接受施皓慶資產的人竟然是失蹤半年的秦知。他帶著從郎氏開除的垃圾組,做了驚天動地的事情。
“我叫人調查了三天,你快結婚了也就沒打攪你,不管這些訊息的真假,我現在的問題是,如果,這個情況屬實,它是真的。你怎麼看?”老董事長看著女兒說。
朗凝靠著沙發有些無奈的苦笑了下:“爸,這不明擺著嗎,秦知是從我們那裡出去的,他對任何人都不可怕,對我們,卻是最大的威脅,我們的資料在他面前沒有任何秘密可言,如果他惦念舊情,我們就逃過一劫,如果他記恨,我們會成為下一個被襲擊著,畢竟作為業內同行,搶我們的生意,於公,於私,秦知怎麼做都說得過去。於公,公司對不起他,可以說是過河拆橋,於私……他肯定恨我。我們必須現在開始做好應對的準備。”
老董事長點點頭,他對部下揮揮手,那些人緩緩退去,在上電梯的時候,他們遇到了在走廊拐角處坐在樓梯上抽菸的章南正。這人,也不知道躲在這裡多久了。
老董事長沉默了很久,親手給女兒剝了個橘子遞過去,朗凝沒吃,擱在茶几上。
“婚禮,現在取消還來得及。”老董事長終於開口。
朗凝心裡嘆息了一下,終歸……這才是父親到來的目的吧。
“您開玩笑呢爸爸,章南正什麼錯事都沒做,他對我忠心,對我有愛,他追了我這麼多年,他甚至為了我和您同流合汙的擠走秦知。”郎凝看著父親就像說公事一般的說著一個她一直沒揭穿了的事實。
老董事長抬起頭,看下女兒:“是爸爸錯了。”
“您沒錯,天下父母都是一樣的,希望子女好,希望子女一生無憂,在您看來以前的秦知無法給我幸福,您為我選擇了章南正,那是因為您認為他是最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