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學生時代曾經被室友問過這樣一個問題:如果你的男人經常不回家的話,你會怎麼做?宜飲當時的答案是:男女平等,我也不回家,看誰對誰妥協……
宜飲一個人走進一家叫Zero的KTV,要了個獨間包廂。今天她還就賭這口氣了,就不回家,看沈學東能把她怎麼樣?
以前心理課的教授說,覺得心裡的事太擁擠的話,就找一塊空地去釋放一下心裡的空間。所以,宜飲就找到了這裡,宜飲唱的歌和Lolita(謝思盈)的抒情風完全不同,宜飲喜歡唱的是勁歌,震撼心肺,有點像嘶吼地發洩,發聲的時候有種麻麻的感覺……
宜飲走進包廂,踢掉高跟,拿過麥克風,踩在軟軟的沙發上,人站得高了,仰視大螢幕,一下子覺得輕鬆自由了好多……
點了首kelly clarkson的《gone 》 ;一直是宜飲的最愛。很灑脫,踢掉傷害自己的男人,重新生活。自己聽得久了,也戀上這種宣洩式的情緒出口……
飆高音的時候很痛快,好象把所有的東西都丟掉了,又好象有什麼東西灌入胸腔……逼出了眼淚,好像丟掉了心裡所有的不痛快。
還是閉上眼睛,讓淚水在狹窄的眼縫中蜿蜒流下……感覺特別的悽美。忽然,聽見一聲輕微的掌聲,宜飲心下奇怪,明明自己關好包廂的門的,怎麼會?
只見,玄關處,有個侍者雙手端著酒,哪有手空給她鼓掌。侍者把東西端過來的時候,宜飲終於發現剛才侍者身後,有一個男人……
發現宜飲在打量他,眼神居然沒有一絲閃躲,平靜得像一泓清泉。
宜飲覺得好象在哪裡見過他,一副黑框眼鏡,斯文白淨。宜飲突然覺得好象抓住了記憶的一角,他是那天在琴橋向她搭訕的男人。宜飲突然有個可怕的推測,他會不會是跟蹤了她N天,今天才現真身的吧,如此的可怕……這就是傳說中的陰魂不散?
“這是我個人開的包廂,它有私密的許可權設定,希望你不要越權!”宜飲如是說。
“Beauty,我很好奇為什麼我每次看見你,你的心情總是藍色的?”他笑。
“答案簡單。看見你的時候,沒發生好事。”宜飲很直白地說。
他也不怒,依舊好脾氣地笑著:“這次我可沒侵犯你肖像權?難道就因為我欣賞演唱會沒買門票,你就不高興了?”他的口氣裡有哄小孩子的感覺。
“你的笑話可以再冷一點……”宜飲沒打算和他瞎蘑菇,“你出去的時候,把門帶上……我不想被打擾。”
他也很紳士,沒再糾纏,依她所言,向她頷首再見後,就準備帶上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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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結果他還是折了回來,只因為她,一聲慘叫……
卻說當時,宜飲在想要跳下沙發換歌曲,結果被麥克風的線絆到,結果狠狠地磕在玻璃茶几的尖角上……
真的是很重的一個聲音,他起初聽見的時候,心被猛得震了一下,然後狠狠地皺縮……
看來真的撞得不輕,她無意識地一聲慘叫過後,根本連哼都哼不出來了,只有額頭在冒冷汗,小小的一顆顆細細密密地滲透出來……
他馬上把她從包廂裡抱出來,安置在副駕駛上,颮車去醫院。
可是,一路上,她皺著眉頭死活不肯去醫院,他就沒見過這麼彆扭的女人,腳傷成這樣,還不願意去醫院。最後,他也沒辦法,患者極力不願意配合,只好在她承諾一定會上藥的前提下,替她買好了藥,送她回了家。
宜飲家住8樓,最近電梯整修,這兩天,大熱天的,自己爬樓梯,心裡也堵得慌。何況是現在?
他堅持要背宜飲上去,宜飲在他合情合理的勸說下,終於妥協讓他揹她上去。其實,她也算走投無路了,他不揹她,她真的只能向保安求助了,腳疼得厲害,一使勁就好象腳被人卸下來的感覺。
到她家那一樓的時候,他的氣息已經有點喘了。這幾天,天氣很熱,氣壓很高,即便是到了午夜,溫度也沒降多少……他放下她,這麼近的距離,宜飲清楚地看到他濃密的眉毛上,泛著澀澀的晶瑩,是汗。
宜飲突然覺得過意不去,他和她不過是萍水相逢,他卻為她擔心,給她買藥,揹她上樓,還是一個八層的樓。宜飲雖然覺得有些不合適,但還是開口了:“你的衣服都溼透了,要不要進來,換件衣服。”{炫·書·網}
“Beauty,高興於你的熱情,說實話,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