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2 / 4)

的錯嗎?這一切都過去了,我們可以像以前一樣重新開始。”他逼前一步,聲音裡帶著幾份悽愴。

“不要再說了,說什麼都沒有用,我心意已決。”許惠穗冷硬地宣告她的決定,轉過身,不再說半句話。

他安靜地望著她窈窕的背影,俊眸中有著難於承受的苦澀。

期盼她會回頭嗎?改變主意?安拓自已都在苦笑。

就算他再怎麼期盼,許惠穗再也不會把他當成避風港,溫暖窩,她的心牆似乎砌的更高,砌的更厚,嚴實到令人無懈可擊;她的笑容似乎更豔,更加璀璨,更隨和與人,卻達不到她的心底根部…………

所以,他僅見的幾次淚水,才會那麼深深的打動他…………

像是毒癮一樣,戒也戒不掉。

第二十八章

深夜,章程的床頭電話響起。“喂?”

安拓皺著濃眉,在晝夜仍能明亮如燈的一雙眸子,因為喝了酒,而微微地通紅:“程,幫我,叫穗過來,只要是小桐,就一定有辦法。”她的電話號碼,她的住址全都改了,他找不到她。

“發生什麼事了?”章程半坐起身,稀稀嗖嗖地聲音吵醒了他身旁的小嬌妻,揉了揉睡眼,聲音啞啞地問:“誰啊?”

“拓,”章程小聲回答,摟過自已的妻子,跟安拓又講了一會,掛掉了電話。

“這麼晚了,他找你什麼事啊?”童小桐不解,頭枕在老公的胸前,打了一個哈欠。

“桐,幫我一個忙好嗎?”……章程吻了她額頭,吻了她鼻翼,再慢慢地吻上她的唇瓣。

“什麼事?”被吻的昏頭轉向,她嬌喘著問。

“我們幫幫拓吧,他真的很愛穗。”伸手解開她腰上繫著的結帶,章程低沉略啞的嗓音傳進她耳裡,她的心跳立刻亂了拍。“嗯,雖然安拓罪該萬死,但看在他這三年慚悔的份上,我幫他,但是,你要我怎麼做?”

“叫穗現在去拓公寓,他好像生病了。”章程低首,咬住妻子透明小巧的耳垂,惹的她禁不住一陣輕顫,勉強推開他,點了點頭,然後從床頭上拿過手機,誇大其詞的亂講一通,直到聽見電話裡的女人真的很擔心,會去看他的慾望,她才慢慢合上電話。

“我希望我做對了。”她垂眸,對心愛的丈夫說道:“穗,還是愛他的。”

“我們也只能做到這了,接下來就看他們的造化了。”章程捧起她的臉,水生生的眸,總是閃啊閃的,讓他掉進了那汪深淵裡去。

她嬌嗔地一笑,已經深夜了,卻不阻止他在她身上胡作非為,因為公公已經給他們下達了命令,命令他們必須在明年,為章家造出一個娃娃來。

夜風,不停灌進衣領裡,冷了她的身,也冷了她的心。

把自已兜緊,許惠穗拉著自已的衣服,在公寓前徘徊踮步。

該進去嗎?進去是不是代表原諒他了?不進去?難道就任他死活?

想到他,她的心隱隱作痛,她承認,她是還愛著他,想著他,念著他,思著他,怨著他也恨著他…………但聽完童小桐跟她講這三年來,他是怎麼悔過的,怎麼讓自已生活的一團糟的,經常犯胃病,她的心就好痛好痛,好想代他受罪。

可是,怎麼辦?難道她真的要原諒他,咬著下唇,許惠穗美麗的瞳眸裡,閃爍著不定。

不甘,她的心不甘,不甘心就這樣子原諒他,不甘心這三年來對他的思念,竟這麼脆弱,在能看見他、能聽見他的時候,那堵原本高聳厚實的心牆,到最後竟只能勉強的維持。

“安拓,難道我上輩子真欠了你的債,所以你這輩子要這樣來折磨我嗎?”對著那扇門,她輕聲低喃。

敦不知,門的那邊的男人像是觸了電一般,飛快的從沙發上騰了起來,拉開門,看見門外被凍的滿面通紅,又帶著淚的女人,長手一伸,將她捲入懷裡。

“穗,穗,真的是你?”像是做夢一般,他夢囈般地低吟,緊緊擁住懷中像是幻夢,又很有實感的軟香玉體。

她不知作何反映,他的身子很涼,在大冬天裡竟只穿著一件衫衣,打著赤腳,臉上面色疲憊,彷彿(炫)經(書)歷(網)了一世蒼桑。

“放開我。”她輕輕推他,他抱的很緊,跟本不給他們之間留一點點的縫隙。

“不,我不放,我不要放。”他像個小孩子般,扣在她腰上的手,死死不肯鬆開。

“不行。”她扳起臉,美目帶著點慍怒瞪向他,他怎麼可以這麼不愛惜自已的身體,已經生病了還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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