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著他的臉看了看,記號很顯眼,就手腳並用的從他身上爬起來,結果不知怎麼的又跌了回來,那手就按得不是位置了,安少當時叫得跟斷子絕孫似的。
那小丫頭聽他叫得這麼慘,難得地愧疚起來:“其實你早點叫,早點說疼我就不會打了,可你老不吭聲,我還以為你不疼呢。”
安少氣得嘴都歪了,不疼,揍你看你疼不疼。他覺得這小丫頭腦子肯定有問題,不然怎麼可能下得去手打他臉呢,氣哼哼的從地上爬起來,威脅道:“臭丫頭等著,看金叔回來有你好果子吃。”
安少一邊說一邊注意她的表情,以為這小丫頭聽了肯定會嚇得哭鼻涕泡,偏偏她一點反應都沒有。金叔是安家給安少請的貼身保鏢警衛,學校裡領導哪個不知道他是軍區高官的獨孫,哪個見到他不是退避三舍就是刻意討好,這丫頭竟然敢打他,而且她此刻似乎還顯得很無謂。
“才不會呢,我看見你的保鏢去學校南區找你了。”他們現在的位置是在北區,一個天南一個地北,小丫頭那話擺明就是告訴他你現在沒有外援了,嚇唬她也沒用。
安少氣得直咳嗽,小丫頭見他肺都快刻出來了,嚇得半死,以為是她打成這樣的,頓時顫巍巍的說了一句:“都怪你長得太好看了,討打。”說完一溜煙跑了。
安少咳得更厲害了,搞了半天這丫頭是為了這個原因打他的。這女人心真是太可怕了,他發誓以後一定要對女人敬而遠之。
警衛找到安少的時候,安少已經咳得快死了,趕緊給他一瓶止咳糖漿喝了才好了些,警衛見他一臉的傷,還是在顯眼的地方忍不住問怎麼了。安少卻咬緊牙關說是自己磕了,這要是傳出去他被一個小丫頭給胖揍了他以後都沒臉混了,所以打死都不說。
安家人聽說他在學校磕了,就把他接回家養傷,本來他還想回學校找那個小丫頭報仇,結果一養就養到小學畢業,他連考試都沒有去考,直接就升的初中,再後來他就再也沒見過那個小丫頭了,直到今天,他被這個女人氣得臉都綠了,才認出了她那雙滴溜溜的跟葡萄似的大眼睛,水靈得讓他終生不忘。
很好,冤家路窄啊,那就新仇舊恨一起算,安少已經開始磨牙了。
誰知道那丫頭不鹹不淡地瞧了他一眼,說:“我媽以前說過肚子裡有蟲子就會磨牙,少爺,你病得不輕,去找醫生看看吧。”
楚玉說完覺得自己也沒什麼大礙了,掀了被子就要下床,安少卻直接湊了過來,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看那架勢估計想咬斷她的脖子。
“臭丫頭,惹了我就想跑嗎?也要問問我同意你跑了麼?”安少還記得這丫頭說過夜店少爺這回事,他氣得連本少爺三個字都省了,破天荒的開始說我了。
“少爺,你又不是我爸,管這麼寬啊。”楚玉用力推開自己眼前的大腦袋,安少下意識地躲開,一方面是他討厭女人觸碰,一方面是他還記得這丫頭小時候揍他的感覺,確實挺疼的。
“很好,丫頭,你很有種,那我就陪你玩一場貓和老鼠的遊戲如何。”安少嘴角掛著堪稱完美的微笑,如果不是他說話莫名其妙,態度囂張乖戾,楚玉覺得他還是挺養眼的,可是現在楚玉覺得老天肯定是瞎了,不然怎麼會給他這樣的人這麼好的皮囊。
不過老天便表示委屈,因為這事不歸他管,主要是這孩子爹媽基因好,沒辦法。
神經病!楚玉懶得理他。她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需要找到那份遺囑上面的兩個公證律師,雖然只有名字,可她相信一句話叫做雁過留痕。
她現在與天鬥,與地鬥,與後媽鬥,但是她自己不知道,她將來只是不停地與安少鬥罷了,因為安少生氣呀,因為安少無聊啊。
☆、安少淪陷記 第六章 小心眼的安少
安家別墅裡,安少正抱著遊戲機手柄玩得不亦樂乎,那專注勁任誰都不敢打擾。也是,警衛們都知道,安少喜歡玩遊戲,而且都快成神了,什麼遊戲到了他手裡就跟小孩子玩積木似的,安少一邊抱怨這些遊戲太低階,一邊犯賤似的天天抱著玩。
安少從被窩裡爬起來就開始玩遊戲了,估計是在沙發上蹲得久了腿麻了,回頭看見兩個警衛都在頓時火就上來了:“你們怎麼不提醒我,就這麼讓我玩了四個小時的遊戲。”
警衛頓時覺得比竇娥還冤,您老人家玩遊戲的時候誰敢打擾啊,你以前還說過誰要是敢打擾他玩遊戲就把誰當遊戲玩呢,現在你怪誰,司令怎麼會生了你這樣的孫子,真是家門不幸。
警衛員的心理再活躍當然也不敢老實說,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