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嚴肅又可怖,連幾個長期混跡娛樂場所的年輕姑娘都嚇得拘謹不少。
“你們都出去。”刀疤劉冷冷地看了一圈身邊的女人,嚇得她們頓時大氣都不敢出,但又不敢馬上走,因為真正給錢是另外一位穿著花襯衫,戴著拇指粗頭髮染得花花綠綠,耳朵上打了至少八個洞的男人,看上去就像一隻被人潑了顏料桶的山雞。
那個男人本來還在左擁右抱地偷香,忽聽刀疤劉來了這麼一句,頓時很掃興的揮揮手,讓那些女人出去。
“劉哥,這次不怪小弟我說你,你在裡邊待了五年出來怎麼就變得優柔寡斷了,一個女人都解決不了。要知道,這次的事情可是我瞞著孟老大接下的,這可都是看在當年你提攜我的份上,怕你出來之後沒有錢傍身才為你接了這麼一個活兒,怎麼還搞砸了?現在不僅人沒事,還驚動了警察,你這讓小弟如何是好!”顏料山雞露出一副很無可奈何的表情望著對面那個面無表情的刀疤劉。
“山基,這事怎麼能怪劉哥呢,要不是那條道上突然冒出來兩個騎摩托的交通警察,怎麼會留那個女人一條命在。”刀疤劉身邊的那個跟刀疤劉一樣留著半寸頭的男人很不忿的開口:“山基,你現在這話實在怪我和劉哥的意思嗎?當年若不是劉哥在前面擋著,你怎麼可能逃得掉,又怎麼可能混到今天的位置,你不要以為跟了孟老大你就是根蔥了,要知道當年你在劉哥面前也就是個提鞋的。”
“今時不同往日,跳蚤,你和劉哥在裡面過了五年,外面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如今的江城已經不是當年的江城,現在的江城就是孟老大的天下。劉哥,看在咱們當年的情分上,我見過你們的事情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但是你們也不能再出現在這裡。”山基刷得一下變臉,讓跳蚤的氣得滿臉通紅,要不是刀疤劉攔著他,他肯定衝上去狠狠地揍他的臉。
“山基,幾年不見你這迎高踩低的本事見長啊,既然你要當沒見過我,就最好當做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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