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讓我安家蒙上不白之冤,但我仍是念在爺爺與李參謀之間的舊情照顧魏小姐這些日子。
魏小姐或許心智單純,但魏先生和關女士應該是明白事理的人,應該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安家和魏家可以親厚,互相扶持,但是做姻親卻絕無可能。不過若說姻親,即便我和楚玉在一起,和魏家也算是攀上了姻親,關女士你說是嗎?”
關嵐嚶嚶哭泣的背脊忽然一僵,卻愣是不敢回頭,他知道,安暮寒竟然也知道,那丫頭竟然敢……竟然敢告訴外人。
安少的話說得絕情,魏海南的臉尚在難堪,更何況魏語嫣,不過她經這麼一鬧騰,也累得不想開口,索性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魏海南對安少所說的話存疑,將將開口問了句:“安暮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那廂關嵐已經悲慼地哭喊一聲:“語嫣,語嫣你怎麼樣了?”
魏毅眼眸閃爍,畢竟這件事情他也是知情人之一,但是魏語嫣的昏迷讓他顧不得那麼多,抱著她就往車子那邊走:“語嫣昏過去了,我們先送她去醫院。”
楚玉唇角的笑意漸涼,暈得還真是時候,她始終是不敢的。
魏毅抱著魏語嫣,關嵐跟在他身後,路過楚玉身邊的時候眼神複雜的看了她一眼,又兀自垂淚跟了上去,安暮寒只是看著魏海南挺得直直的背脊道:“魏先生若是想知道我的話是什麼意思,大可以問問您的妻子,看看她是否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
魏海南看著關嵐的腳步一頓,回頭看了一眼安少,最終跟著關嵐上了車。
楚玉身體一軟,像是歷經了一場浩劫,一場心與心的戰爭,她不在乎她是偏心魏語嫣的,在乎的是她竟然連她的存在都磨滅了。
安少緊緊地攬著她的腰說:“放心,有我在!”
一句話,像是冬日裡的暖陽照耀在人的心上,趕走了那心底裡的悲涼。
“要不要去醫院裡看看?”
“不,我送你回家,魏家人之間的事情,我們沒必要摻和。”
市中心醫院裡的長廊裡,魏海南和關嵐坐在那裡,一個侷促不安,一個隱忍不發。魏語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