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知道的這件事兒事,告訴給了正在酣眠的某澈。
“你想辦法幫我搞到左司寧的所有病例,還有診斷報告。我需要他割腕自殺的證據。”剛剛還是罵聲連連的某澈,一瞬間便精神抖擻的命令起了好友。
邊海樂不悅,手上捏著電話,明顯的不願搭理。“大哥,你又想幹嘛?”
“你管我,誰讓生活這麼無趣,我也是被逼出來的。”李澈很不厚道的冷哼,“我就是不能讓那個眼睛長在頭頂上的人活的舒服了!誰讓他好好地法國不呆,非要跑來我的地盤啊!”
“我說你至於嗎?不就是當年那個比賽嗎!”邊海樂哼哼,一副典型的事不關己的表情,“到頭來你們兩個不誰都沒拿冠軍!”
“這不是冠軍不冠軍的問題!”李澈咬牙,“當年他是怎麼進的決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不想聽別人把我跟他相提並論!什麼‘東方雙子’!我呸!”
“得了吧!都八萬年前的事情了!你啊!有空還是寫寫歌,作作曲吧!你都多久沒見動靜了,你小子該不是‘江郎才盡’了吧!”邊海樂坐在自己的轉椅上,翹著二郎腿,笑的很心滿意足。
“你找死吧!”床上的李澈一個翻身,坐到了床上。
邊海樂聽見音量提高,倒說的更起勁起來,“每次我猜什麼事情猜中了,你就是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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