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芳華的手,軟言細語的安慰。察覺到入口處一陣騷動,她下意識的望過去,卻看見目光中心的微光,明明身處這樣的俗世,看起來卻彷彿對周圍的一切都漫不經心、遺世獨立的樣子。對方注意到她的視線,輕揚手上的杯子微笑向她示意。
袁妗感覺呼吸一窒。她不能保證時非到場,她更加不能保證她不到場。即使時非來了,如果她在,也許一切都是惘然,即使她曾經為此做過那麼多的事情。
嶽芳華察覺到袁妗的失態,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隨即皺起了眉頭。她側頭輕聲問袁妗:“她過來幹什麼?誰發給她邀請函了?”
岳母這樣一問,倒讓袁妗迅速的回過神來,她拍了怕嶽芳華的手,試探性的說道,“伯母,她是李氏千金,周氏董事長周之梁也是她的外公,她大概是陪家人過來的。您如果擔心,我讓保全請她出去?”
心中過於緊張,讓平時知書達理的袁妗失了分寸。
嶽芳華若有所思的看了袁妗一眼,卻是不動聲色的牽起了袁妗的手,“我看她也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不用管她。我們去你伯父那邊看看,順便介紹幾位師伯給你認識。”
時非的父親時遠正在不遠處和幾個老交情寒暄,看見她們便招手讓她們過去。袁妗雙手攙扶著嶽芳華向時遠那邊走去,臨行前不忘向微光投去意味深伸長的一眼。
微光看著那示威性的目光,理智被突然湧現的異樣情緒給吞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