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前,說:“打吧打吧,在門口時就想打了,沒打著,心裡一定癢得難受吧?”
就這一句話,生生的把許晚晴要掄大棒的動作,生硬的轉化成削萵筍的動作,她恨恨的在那裡削著萵筍,一下又一下,蕭卓巖在一邊冷不丁又來一句,“那是萵筍,許晚晴同學,不是我的身體,不用把萵筍肉也凌遲掉,削掉皮就行了!”
他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嗎?怎麼知道她的心思?
生生的要把她鬱悶死。
一頓飯終於在又鬱悶又糾結的氣氛中做好了,當然,蕭卓巖是主廚,許晚晴也不知道怎麼的,莫名其妙就成了人家的副手,打雜的,人家要剝蔥就剝蔥,人家要洗碟子就洗碟子,等飯做好,這才回過神來。
她憑什麼聽他的號令呀?他是誰呀?這是她的家呀?他憑什麼在那裡指手劃腳的?
所以,在蕭主廚又吩咐她將菜端上桌時,她立在那裡沒動,嘴裡小聲說:“我憑什麼聽你的?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呀?你自己端!”
蕭卓巖看她一眼,突地一笑,說了聲,“幼稚!”
轉身自己將菜端了出去。
三人團團圍坐在桌邊吃飯。
蕭媽媽挾了幾筷菜放在嘴裡,嚼了幾口,嗯了一聲,說:“晴晴的菜燒得不錯,比以前更好吃了。”
蕭卓巖在下面接:“媽,那是我燒的!”
“啊?真的假的?你小子……會燒飯?”蕭媽媽有點不相信,“你別是騙我吧?我好像沒見過你燒飯。”
蕭卓巖笑得舒暢,說:“原來是不會,後來學的。”
“還真是難得,居然肯學做飯,唉!有長進呀!”蕭媽媽埋下頭喝湯。
“為心愛的女人,放下架子,學著進廚房,洗手作羹湯,還真是難得。”許晚晴原不想說話,可是,忍了半天,這句譏諷的話還是說出口。
蕭卓巖抬頭看她,嘴裡嚼著飯,連連點頭,說:“這話倒是說到點子上了。”
許晚晴漫不經心的白他一眼,埋頭吃飯。
吃完飯,見某男還有蹭飯後茶的意思,許晚晴當機立斷,趁著蕭媽媽不在意,把蕭卓巖堵在衛生間裡,威脅說:“請蕭先生抓緊回到自己的家,不然,我很快會打電話給關詠蘭,到時,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