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著悠然自得的半田園生活。
當然,這一切,都是從鄒燁磊的口中得知的。
按了門鈴,很快便有一箇中年女人過來開門,頭髮理得乾淨整齊,看見鄒燁磊,微笑著叫:“鄒少。你來看鄒總?”
“是的。周姐,這位是許小姐,很快就是我的妻子了。”鄒燁磊含笑挽了許晚晴的手,對那個中年女人說。
周姐恭謹的笑了笑,說:“鄒總正在裡面等著你們呢,快進去吧!”
兩人並肩而行,周姐卻又侷促的在後面叫了聲,“鄒少?”
鄒燁磊回頭看她。
周姐猶豫片刻,還是垂著頭,小聲說:“陸小姐也在。”
許晚晴心裡冷森森的涼。
不由暗歎,在她和鄒燁磊之間,陸盈心是無處不在的,就像幾年前,她和蕭卓巖之間,關詠蘭也是無處不在,無孔不入。
突然間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近乎於宿命的那種預感,她和蕭卓巖因為關詠蘭而不得善終,那麼,她和鄒燁磊之間,有了陸盈心,又會有什麼樣的結局在等著他們?
命運的手,總是那麼殘忍,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而對於許晚晴,從來都是刻意捉弄,絕不肯假以一絲和婉的臉色。
背脊略有些僵硬,鄒燁磊卻已貼心的知曉,寬厚有力的大手輕撫她的肩,眼裡也是一片堅定和溫柔。
“雨君,你要相信我,我能給你帶來幸福。”他認真地說。
許晚晴心下稍安,重又挺直了背,但是,心裡卻明白,面對她的,即將會是什麼。
☆、曾經是蕭家的媳婦
進了玄關,是一處裝修的極古樸的房間,壁上掛著字畫,傢俱也都是仿明清的那一類,正廳中居然還有一盞燈籠,更顯得古色古香,讓許晚晴簡直懷疑自己穿越到了清代。
只是,坐在正廳太師椅上的那個頭髮半白的老人,讓她略略清醒了些。
他可能剛剛練過太極拳之類的老年拳回來,額間微冒著汗,正穩穩的坐在那裡喝茶,陸盈心正在給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捶著背,見到許晚晴和鄒燁磊進來,眼睛都沒抬一下。
“鄒伯父,您好!”許晚晴禮貌的打著招呼。
鄒父這才抬起頭來看她。
他的樣子跟鄒燁磊有幾分相像,只是臉部輪廓更粗狂一些,他拿著蓋碗有一下沒一下的划著茶,慢吞吞的說:“你就是許雨君?”
“是的,伯父!”許晚晴回答。
“爸,你以後叫她雨君就可以了。”鄒燁磊笑著安排許晚晴坐下,又走到茶几邊,幫她倒了一杯茶。
鄒父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忙活,眼皮都不動一下。
許晚晴心裡壓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