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聽。”
許晚晴卻還迷迷瞪瞪,又說:“這確實是個好辦法,只是,我怎麼沒有想到呢。”
“因為你笨嘍!”蕭卓巖隨口回答。
好吧,她承認,跟他相比,她確實是……慢了半拍。
錄音效果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清晰。
自始至終,陸盈心情緒激動,一直在壓低著嗓子叫,指責李部長怎麼會把自己做的事說給許晚晴聽,又罵她被女人迷惑。
李部長的話很少。
這真是一隻老狐狸,他始終在說:“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後來,陸盈心卻嘶吼起來,說有李部長嫖媢的錄影帶。
李部長總算被滅了氣焰,只是,還是語焉不詳,對陸盈心說的話,始終含糊應對,但他的這種不肯坦蕩以對的態度終於惹惱了陸盈心,她很快就口齒伶俐的將兩人怎麼合作,怎麼作假的體檢證,又是怎麼找到邵鳳,又透過邵鳳找到那個病得奄奄一息的病人來誣陷許晚晴的事,全都講了出來。
☆、就當我們是第一次相識
而且,中間還涉及到關詠蘭,一個地地道道的搖旗吶喊的幫兇。
“狗咬狗,一嘴毛。”蕭卓巖說,“有了這個,陸盈心這回是沒有辦法不就範了。”
許晚晴將那支錄音筆握在手裡,也長長的籲出一口氣。
轉而又忿忿然,“只可惜,只能拿她來要挾她,不能將她們繩之以法。”
“有得必有失,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蕭卓巖看著她,突然說:“許晚晴,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許晚晴看著他。
“看在……看在我這次這麼盡心幫你的份上,你能不能,把以前,我們之間的恩怨,全都忘掉?包括,那個孩子!”蕭卓巖憂鬱的看著她,“你把那些事都忘掉,就當,我們是第一次相識,好不好?”
他乍然提出這樣的請求,讓許晚晴一時竟然不知如何應答。
忘掉?其實,那些所謂的恩怨,她已經忘得差不多了,只除了一點……
孩子!
那個失掉的孩子,是她終生無法癒合的傷口,他不提還好,她只麻木的不再想起,可是,他提起了,反而讓她心裡生出無盡的悽楚和怨懟。
見她面色忽變,蕭卓巖只得苦笑,說:“當年,我並不知道你懷孕,更不知道,關詠蘭做了那種事。”
“你知道了,就不會離開嗎?”許晚晴精緻的臉上有點迷茫,愛情是二個人的事,一個人不愛了,另一個人再怎麼勉強,也是勉強不來,他不愛她了,提出離婚也是很正常吧,現在她已經相通了,“蕭卓巖,放心吧,我不恨你了,也早將以前的事忘掉。”
她拿著錄音筆下車,快速的消失在人海里。
茫然的走,忽然又轉頭看了一眼,蕭卓巖的車子還停在那裡,悄無聲息。
許晚晴徑直去了醫院。
去了才知道,陸盈心已經進了急救室,聽說是好像過於激動,手術縫合的地方又掙開了線。
陸風在急診室門口不安的來回走動。
與在自己和鄒燁磊的婚禮上見到的不同,現在的陸風,已沒有當時那種霸氣凌然的氣勢,完完全全只是一個為兒女操勞的父親形像了,比那時瘦了些,眉宇間也沒有那種凜冽的氣勢,像是老了七八歲。
她不由暗歎,人人都說,權勢是最好的春|…藥,其實,這個春字,還有一個意思,那就是青春,一個男人擁有權勢時,也就意味著擁有青春的那種勃發的生命力,失去了,就像一棵缺少灌溉的大樹,枝敗葉落,慘不忍睹。
許晚晴拿著那支錄音筆,一時竟有些躊躇起來。
這些骯髒的事,陸風是全然不知情的,也從來沒有向她刻意報復過。
她起了一絲惻隱之心,決定還是等陸盈心從急診室出來之後,再去找她。
有了這支錄音筆,她心裡安寧多了,去拘留所見了鄒燁磊,宣判的日子快要到了,鄒燁磊倒是越來越平靜,好像這暗沉沉的牢房裡有什麼讓他安寧的力量似的……
☆、你不屬於我
許晚晴很隨意的跟她聊著天,問了一些關心的人和事,公司,鄒遠,還有陸盈心。
許晚晴忍不住就說:“你為什麼還要問她?她已經把你害成這個樣子!”
“我也想恨她,只是,恨不起來。”鄒燁磊苦笑,說:“就像,比如你有一個妹妹,差不多是一起長大,她很小的時候就那麼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