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他問她。
其實他都已經扯著她的手往一個房間走了,她怎麼還能說不好?心裡卻是極不情願,不是說她這個人沒有同情心之類的,實在是對陸盈心那樣的死對頭,她拿不出那種同情的眼神來。
☆、屋子裡很暗
鄒燁磊已經在敲門了,但是,裡面沒有聲響,他臉色微變,動手推了推,門從裡面鎖上了,他的臉頓時變得剎白。
他又急急的喚了兩聲,屋裡始終沒有人回應。
許晚晴說:“會不會是她已經出去了?”
“沒有,她一直在屋子裡,自從陸叔叔去世,她就一直不吃也不喝的,一直把自己關進這個小屋裡,有很久沒有出來了。”鄒燁磊回答著,同時後退兩步,猛地抬起腳,門應聲而開。
屋子裡很暗,沒有燈也沒有窗戶,也不知之前這間屋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許晚晴的目光還不能適應屋子裡的黑暗,但是,鄒燁磊卻早已看到了陸盈心,委頓在床|下,蜷縮成一團,默無聲息。
他大叫了一聲衝上前,許晚晴這才注意到陸盈心躺著的方位,她伏在地板上,整個人就像一堆泥,或者一塊破布,就那麼安靜的蜇伏在那裡,藉著門透進的光,可以看到她的面色白得如一張紙,眼神更是黯淡無光,眼睛卻是腫的,臉上猶帶淚痕,想來,一直在悲傷難過中沉淪。
許晚晴站在那裡一陣恍惚。
失去自己的媽媽時,她也曾經這樣痛不欲生過,粒米未進,感覺整個人都虛脫了,那種椎心之痛,那種蝕心透骨之傷,不經歷過的人,是永遠也無法明白的。
這一瞬間,她倒覺陸盈心也挺可憐……
鄒燁磊連聲叫著:“盈心,盈心,你不要這樣,你再這個樣子,陸叔叔不會走得安心的,他已經受了那麼多苦,你讓他安安心心的走,好不好?”
“安心?”陸盈心笑,眼淚卻又滾落下來,“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安心了。”她說,“有我這樣一個女兒,聯合了外人來對付他,他怎麼可能安心?他是被我氣死的,是被我氣死的,如果不是我,他不會得這場病,更不可能會死。”
陸盈心的嗓子已是粗嘎粗聽,像只破鑼一樣,在耳邊支離破碎的響,許晚晴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