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意重的樣子了。是不是他對你還真的是……餘情未了?”
“你說這話,自己相信嗎?”許晚晴抬頭反問。
江雨寧搖頭,“其實我也不相信,但是,我想不出這個男人到底想幹嘛,唉呀,反正他這個男人吧,一直都古古怪怪的,讓人猜不透,你說,他會不會又有什麼陰謀?”
“陰謀?什麼陰謀?”許晚晴問。
“我說不出來,你說,他會不會跟電視裡放的那些壞蛋一樣,在你的藥水裡給加進去毒藥了什麼的?”江雨寧緊張兮兮的問。
“拜託,我看你是懸疑片看多了!”許晚晴白她一眼。
她話是這麼說,可是,終究存了心事。
☆、我這不是正在問嘛
接下來,沒有人時,許晚晴就會有事沒事的,就愛往門邊窗縫裡瞅上一眼,只是始終未見蕭卓巖的影子,想來,江雨寧的話也不是那麼靠譜。
這天傍晚,江雨寧回家去帶張偉燉的雞湯。
許晚晴便一個人躺在床|上發呆。
四周靜悄悄的,她隱約聽到有輕微的腳步聲停在了病房門前,便下意識的往那裡看去,一個人頭在窗前晃了晃,她的心一下子提起來。
微有些捲曲的長碎頭髮,跟蕭卓巖的頭髮很是相像。
待她想要細看,那人影忽又消失了,心裡微有些失落,又自嘲的笑笑。
房門卻突然被人推開,蕭卓巖緩緩的走了進來。
他還是穿著那件深灰色的風衣,領子高高堅起。
外面的風可能很大,吹得他未經打理的頭髮亂蓬蓬的,有幾絡垂在額前,半蓋住深幽的雙眸。
他向她一步步走進,挾帶著外面的寒氣和他身上的那種冷冽之氣,撲面而來。
許晚晴突然沒來由的有點害怕,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一下。
就是這麼微小的舉動,卻被蕭卓巖眼尖的看到了,他平靜的臉色一沉,咧嘴冷笑,說:“你怕什麼?我又不是來害你!看來還是心虛!”
許晚晴反唇相譏,“害死自己親生骨肉的男人都不心虛,我有什麼好心虛的!”
蕭卓巖迅速的將臉擰開,移開了看著她的眼眸,沉聲說:“你能不能別再提這件事!”
“不是我想要提,是你自己要跑到我面前來聽,我又沒有請你來!”
“是,你是沒有請我來,可是,我卻還是忍不住想來問你,那件事,你到底肯不肯說?”蕭卓巖又扯著那問題不放。
可是上一回,他也就問了一下,也沒再糾結,這又提了?
“你就是再來一百次,我也是無可奉告!對於自己妻子的隱私,你就那麼好奇嗎?”
“她可不是我的妻子。別弄錯了。”蕭卓巖淡淡地打量了她一會兒,說:“臉色恢復了點,可也沒見有多好看。不過,真的是好了很多,說話的中氣也足了,也有力氣跟我吵架了!”
“果然是又來給我添堵的……”
她一陣無語。
蕭卓巖瞥了她一眼,轉了話題,問:“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許晚晴斜睨著他,“這好像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
“我可沒打算關心你!”蕭卓巖飛快否認,接著,他慢悠悠地坐了下來,卻又慢騰騰地說:“我關心的是,你到底肯不肯把你知道的秘密告訴我,如果你出院了,我就不用再來這裡了,免得大老遠的跑過來,又撲個空,平白浪費我的時間。天氣,真的很冷啊。”
“怕冷,怕浪費時間就不要來啊!問你的女人就是了。”
不料,他平靜地掃了她一眼,再輕描淡寫地回答:“我這不是正在問嘛。”
“你?!!混蛋……”
許晚晴情緒太過激動,一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杯子,細瓷的茶杯落到地上,開了一朵潔白的碎花。
☆、心裡空,真的很空
蕭卓巖蹙了蹙眉峰,沉默了下來。
他彎下腰,去撿那些碎片,將大的碎片撿到垃圾桶裡,又去外面找了拖把來拖。
許晚晴愣愣的看著他。
從來沒看過這個男人做這種……家務?如今乍然看到,總覺得他有點笨手笨腳,可能地上還殘留著極細小的碎屑,他又用手指去捏,倏地一顫,冷不防“噝”的一聲。
許晚晴轉頭一看,他的指頭上冒出了小小的血珠。
她實在也忍不住,皺著眉頭,就脫口說:“真的笨死了,你幹嘛用手?!”
蕭卓巖抿著線條完美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