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拍?我沒事拍這些照片做什麼?”鄒燁磊低吼。
“發給報社呀,讓他們把這些照片公之於眾,然後,造成我和你早就一起合作對付蕭卓巖的輿論,在蕭氏目前的情形下,這個輿論,會很快左右蕭氏剩下的那部份客戶,趁著人心惶惶,你就可以渾水摸魚了!”
鄒燁磊張口接舌,“你,許雨君,你可真會聯想!”
“這不是聯想!是事實,事實是,蕭氏已經因為這些流言垮掉了,那些客戶,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一定投去了你那一邊吧。”
“蕭氏倒閉,他們投向我,再自然不過,因為我是除了蕭氏之外,最適合他們的合作伙伴!”鄒燁磊大叫,“你不能因為最後的受益者是我,就認為,始作俑者也是我!”
“那麼,你帶著我,去和蕭氏的那些客戶見面,總歸是事實吧?還是說,真的有那麼巧,每次我們在一起都會遇到那些人?這樣的巧合,本身就是不合常理的!更何況,這麼近距離取景的照片,明顯就是就近偷拍,根本就不可能是小報記者所為,除了你這個受益者,你來回答我,還能有誰?”
許晚晴口齒清晰,咄咄逼人。
忍了這麼多天,最終還是暴發出來。
她不是沒有脾氣,也不是沒有想法,只是很多時候,她不想挑破,也不想戳穿。
發生這些事,換作任何一個人都會往他身上想,不是嗎?
難道她冤枉他了嗎?
鄒燁磊猛地一震,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踉蹌兩步,直接跌坐在椅子上。他冷靜的眸子,閃過一些複雜的混亂,抓住藤椅兩側的手,骨節都已泛白,臉上居然是冷汗涔涔。
顏瑩玉關切的問:“燁磊,你沒事吧?”
☆、累極了一樣,軟軟癱倒
許晚晴冷笑,“他是被我說中了心事,心虛而已。”
鄒燁磊倏地抬眼,眼神裡滿是痛楚和黯然,“我現在終於知道,原來我在你心裡,真的是一點位置也沒有。”
許晚晴一怔,萬萬沒料到,在這種時候,他居然還會說這種話。
然而,那聲音聽在耳中,零落破碎,竟是讓人不忍卒聽。
許晚晴扭了頭,去看窗外的湖面,湖水被風吹動,一波波細細的紋路不斷的盪漾開去,就像她的那顆心,也同樣是波瀾起伏。
顏瑩玉只是於一旁輕嘆。
鄒燁磊苦笑著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心裡一直是疑心著我的,如今蕭氏落敗,你便恨上了我,可是,許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