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晴驚叫。
“我沒有說是蕭氏內部的人。”鄒燁磊說:“雨君,我覺得,這是我蕭氏之間的恩怨,你說過的,你不會管。”
“我是不想管,可是,就是因為我去了一次蕭氏,又恰巧蕭卓巖中間出去一次,所以,我就莫名其妙的,成了那個竊取報價資訊的替死鬼,我替那個人背了黑鍋,請問,這跟我,到底有沒有關係?”
鄒燁沉默了,“對不起,雨君,這只是一個巧合,並不是說,有人在故意安排這一切。”
許晚晴冷哼一聲,不想再跟他說下去,只是又問了一句,“你不肯說,是不是?”
☆、愛與不愛的區別
“對不起,雨君。”鄒燁磊道歉。
“是,我早該料到你不會說,對於你來說,我目前已經利用的差不多了吧?”許晚晴激憤的說,“我說你怎麼那麼起勁的追求我,又那麼處心積慮的靠近顏姨,你要的,不就是現在的結果嗎?你的目的達到了,自然也就不把我放在眼裡了,是不是?”
鄒燁磊聽著聽著,突然扔掉了電話。
許晚晴對著嘟嘟的忙音,說不出的沮喪。
她閉著眼睛,靠在寬大的靠背上胡思亂想,她是恨蕭卓巖,也曾說過一些過激的話,可是,她沒有想過要害他。
十幾分鍾後。
“咚!”的一聲,總裁室的門突然被撞開了,她驚得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
來人是鄒燁磊,大踏步走到她面前,冷冷的盯著她看。
許晚晴擰開頭,不想看他。
他卻伸手把她的臉擰過來。
“許雨君,我能不能拜託你,把你剛才在電話裡說的話,再跟我說一遍?”他對著她大嚷,“為什麼直到現在,你還是不肯信任我?我現在就帶你去問顏姨,我是否是處心積慮的想討她的歡心,好拿到竟業集團的訂單!”
他扯著許晚晴的手,一個勁的往外拉,許晚晴甩了幾下沒甩下,手被他拉得生疼,眼圈唰地紅了。
鄒燁磊鬆了手,苦笑著看她,“我原來一直擔心,我如果把蕭氏毀掉,你會不會跟我翻臉,我總覺得,或許你不至於那麼糊塗,為了一個不愛你並且深深傷害過你的男人,跟我生氣,可是,現在我知道了,原來你真的會,蕭氏還沒有倒,也不過就是損失了百分這三十的訂單,你的反應就已經這麼大,我真不敢想像,如果你真的把蕭氏毀掉,你會不會同樣的毀掉我,給蕭氏報仇。”
許晚晴倔強的搖頭,“我並不是為蕭氏抱不平,我只是很恨某個人,為什麼非要把我扯入這場紛爭!那幾次吃飯的事,真的那麼巧嗎?為什麼會遇到蕭卓巖?鄒燁磊,你敢說,你就沒有一點私心嗎?你不是有意想讓蕭卓巖看到我和你還有顏瑩玉在一起的情形嗎?”
鄒燁磊笑起來,只是那笑比哭還難看。
“都說女人心細如髮,看來,真的沒有說錯,好吧,隨便你怎麼說,反正,你從來沒有信任過我,不管我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假的,都是錯的,因為你不愛我,你的眼裡沒有我,我哪怕為你做了一百件事,有九十九件是對的,就錯了一件,那也是十惡不赦?!”
“……”她緘口不語。
“可是蕭卓巖?因為你愛他,你還想著他,所以,他對你做的事,哪怕九十九件都是錯的,可只要對了一件,你就會覺得,還是他好,他善良,他更值得你的愛,可是,他連一件對的事也沒有做,不是嗎?他向來只有傷害你,可是,你都無所謂,就因為你愛他!所以,我現在,還真的是無話可說,隨便你怎麼想吧。”
☆、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鄒燁磊說完,緩緩的轉過身,一步一步的向外走。
辦公桌離門也不過幾米遠,他卻走了很久,每一步,都很遲緩,腳步好像拖著千斤重一樣,走不動,卻又非要走。
許晚晴幾乎想叫住他,可是,嘴張了半天,還是又閉上了,因為她的腦子裡亂得像一鍋粥,根本就不知道,到底要不要相信他的話,而自己,卻又好像失去了判斷的能力。
她知道這一次的影響,絕對不會僅僅是失去百分之三十的訂單這麼簡單。
公司負面連鎖反應會更大,是會一點一點的日益增加。
果然,幾天下來,張偉時不時會將蕭氏的一些訊息告訴她。
由於訂單一下子減少,而前期的資金卻又已經投入,蕭氏可能會面臨資金週轉不靈。然後,因為停了好幾條生產線,自然就要裁員,人心浮動不安。公司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