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從來不認識她還算得上是人。
伸出大手一把將關詠蘭拽住,悶聲不語,大步往外走,一下子扔出了臥室,然後又把門重重的一關,“滾,別讓我再見到你。”
冷眸中,有著說不出的忍耐。
或者,他也不敢保證,下一刻會不會殺了這女人……
關詠蘭敲打了半天弄不開,反而震得自己腳疼。
突然想到一件事,瘋一樣衝到樓下去。
她跑到了停車房,開啟車門,疑心病太重了。像一隻嗅覺靈敏的獵狗,在車子裡四處聞著,車子裡似乎還有著隱隱的情…欲氣息,她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很快,在車子後座,她發現了女人的頭髮,還有一條項鍊?
很精緻的白金項鍊,在暗夜裡閃著銀色的光,那光似是一根根銀針,刺痛她的眼。
這條項鍊,她在許晚晴的脖子上看到過兩次,一模一樣的款,但是,她卻莫名的又想騙騙自己,也許是別的女人也戴了這麼一條,如果真的有什麼事發生,她寧願是別的女人!
她抖抖索索的把那項鍊拿到燈光下,細細的看,她知道這種項鍊是金店特別訂做的,價格昂貴,搭扣處應該會有訂做者名字的縮寫,她看到XWQ兩個字母縮寫,終於歇斯底里的尖叫起來。
這注定是一個無眠之夜,關詠蘭幾乎把自己臥室裡所有的東西都砸碎了,如果可能的話,她估計也會把蕭卓巖撕成碎片,只可惜,蕭卓巖不是那些死氣沉沉的物件,而是一個隨時都會爆發的男人。
所以,她只得選擇把某天偷來的蕭卓巖的睡袍用剪刀剪得七零八落的。
……
第二天晚上,許晚晴回家時,便嗅到了一種不同尋常的氣息,都說女人的直覺是最準的,更何況,自從那天在蕭卓巖的身上、車子裡留下那些東西,她就已經在時刻準備著某人的到來。
只是沒想到,她會那麼的沉不住氣。
她拿出一隻化妝鏡,對著自己的身後照,看起來,似乎是在補妝,小小的鏡子映出牆角里的那抹黑影,她合上鏡子,腳步輕快的走近公寓。
“許晚晴,你這個賤…女…人!”身後陡然響起尖厲的女聲,許晚晴輕輕鬆鬆的身旁邊一側,關詠蘭的那一拳便落了空,直向公寓的鐵門撞去,咣噹一聲,關詠蘭發出一聲殘叫,許晚晴咯咯的笑,“關小姐,大晚上的,怎麼有心情到我面前來練鐵頭功呀?”
關詠蘭掙扎著爬起來,連氣加痛,整個人都在顫抖,她指著許晚晴,大罵:“賤…女人,不要臉,做小…三勾…引別人的老公。”
☆、暢快淋漓,難以言傳
許晚晴不惱不怒,拍拍手說:“關小姐罵得好,再罵一句來聽聽。”
“許晚晴,你到底還要不要臉?你怎麼可以臉皮這麼厚?勾…引別人老公很爽是吧?天下男人那麼多,你愛跟誰睡跟誰,你就跟一頭豬去睡,我也不管不著,可是,你為什麼非要找上蕭卓巖?為什麼?為什麼?”
關詠蘭在原地跳腳,許晚晴忽然又笑,淡然從容,比起關詠蘭扭曲的神情,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的對比,或者是連比都沒資格了。
“關詠蘭,你罵得真的入我的心了。做小…三,勾…引人家老公?這些真是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骯髒事,三年前你不都做過嗎?你不會忘了吧?我就是怕你忘了,所以專程再演示一遍來提醒你,我現在如果要搶……不對,就算是搶,也不是搶你老公。因為你……還不算是他的老婆,何來搶老公一說?”
許晚晴斂了笑,柔和的嗓音裡,卻擠出了故意氣死她的話,句句入骨。
“關詠蘭,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話,叫報應不爽?你以為憑著你那點單薄的姿色,就可以讓蕭卓巖對你一世忠心嗎?你就做夢去吧!現在,只要我勾勾手,他就會跪著爬著到我的身邊來,請問,你現在又要拿什麼跟我爭?錢,你比得過我嗎?身材、容貌,你又比得過我嗎?你沒有哪一樣及得上我,我比你強千倍萬倍!你覺得,男人會選擇誰?”
在許晚晴連珠炮般的質問下,關詠蘭徹底發了瘋,忽地撲到許晚晴身上,一把勒住了她的脖子,“賤…人,我掐死你,我掐死你個不要臉的女人!”
她自覺得自己的力量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大,可是,她卻忘了一點,那就是,許晚晴,早就不是三年前那個柔弱的許晚晴了,不光體現在心理方面,包括體力,也絕對可以與她抗衡。
許晚晴輕而易舉就把關詠蘭踢開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