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著,但是,像對她說話,又不像……
許晚晴嬌笑,“訂婚宴上那麼多青年才俊,我去自然是享受男人的目光!”
蕭卓巖身子陡地一震,抱住許晚晴的手也陡地抽緊,目光陰沉得向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大海,彷彿轉瞬間就能掀起滔天巨浪,他不再說話,許晚晴聽見電梯叮的一聲響,那個熟悉卻又陌生的房間又出現在面前。
蕭卓巖直接將她扔到了沙發上。
他甚至沒等得及到臥室,便撲上來撕…扯她的裙子。
狂熱的吻,席捲而來。
許晚晴不避不躲,由著唇被蹂…躪,啃嚼。
那幽深黑暗中的渴|望,也毫不掩飾。
突然,她感覺到上身一涼……
不知不覺中,身上的晚禮服被退下來了!
完美無暇的鎖骨,似一塊美玉,正暴露無遺。他的吻不再侷限於她的臉,一直往下,雙手也不斷在她身上游走,揉搓,動作一點也不溫柔,熾熱又隱約含著憤怒,還有一種專屬男人的一種懲罰,另類又令人沉迷的欺負……
只是,她是清醒的。
雙眼盯住蕭卓巖,她的目光裡沒有慌亂,沒有驚懼,沒有憤怒,什麼都沒有。
平靜得如水……
蕭卓巖的心陡然間縮緊了。
像是一片空曠的雪原,只有凌厲的風,忽忽的刮過。
這不是曾經她注視他的目光……
他還記得初見她時,她大而幽深的眼裡,總是水意朦朧,像是一汪春水,撩起他心中的柔情萬千,他還記得她第一次來這座公寓時,那羞怯甜蜜的笑,可是這一切,都已經風一下的不見了。
依然記得身下的人兒,那溫潤生香,令他迷戀的甜美。
離開了三年,她主動送上門……
“蕭卓巖!想上我嗎?不知,這幾年你的技術比起外面的鴨|子怎麼樣了……”突然間,在他猶豫的一刻,她居然主動地伸出了雙臂,摟上了他的腰,嫵媚一笑,“一會可不要令我失望,當是見面禮……”
彷彿,做這一種事,她已經很習慣。
只有她自己明白,25年了,能碰她身體的,只有他一個人。
即使這三年在商場上打滾,不少無恥的男人起潛規則她,都讓她聰明地避開。
可是今天,她生氣了!
☆、狂風暴雨
逃不掉,不如就保持一點尊嚴。
而他俊美臉上的淡漠,這一層面具,她一直想撕下來!
此刻,她討厭他的冷漠……
“蕭……嗯……”她還想說什麼,唇又突然讓他狠狠地堵上。
比起剛才,他的吻更加瘋狂!
像要將她折磨至死一樣……帶著無比的暴怒,猶如狂風暴雨!
突然,他的腰身一|挺……
她一咬牙,居然會疼?
小臉上本能地露出痛苦,前面準備做得不夠……
他盯著她臉上的表情,那無意中染上的酡紅,美得令他恍惚,不過也看清了什麼。有時女子除了第一次時會疼時,如果很久沒有碰過男人也可能會有點疼。
“會疼嗎?”他留在她的身體中,忍住沒有動,一邊吻著她的耳畔,一邊曖昧的詢問:“不是說,你有很多男人嗎?怎麼……還會疼?”
她咬牙切齒,“要你管!滾開……”
“等我熄…火了再討論這問題——”
不再憐惜!
有節奏的瘋狂!
而她,只能隨著他的節奏起舞……沉淪……
那種久違的誘|惑讓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他像一個在沙漠中的旅人,乾渴無比,乍遇到一眼清泉,那份狂喜,那份激動,暢快,難以言傳。唯有緊緊的將她的清泉擁入懷中,吸取!可是,他卻忘了,就算是一汪清泉,在雪原下,也是會結上一層冷冷的冰,不足以解渴,卻足以凍死人。
解決了一次。
他並不能滿足,繼續中……
可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身…下的女人聒躁的很,不太安分。
“蕭卓巖,你今年三十幾歲了吧?書上說,男人到了三十幾歲就會走下坡路,比起那些跟我年齡相仿的年輕男孩子,你還真是不行!這麼枯燥的運動,真是讓人沒感覺,你怎麼不覺得自卑呀?啊……”
她忍不住曖…昧地叫了一聲……
因為他突然加大的力度,那動作像要將她狠狠地……!(和諧掉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