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哪個?”
“就是班老師噻,”她說:“我們私下都喊他老班。”
“呵呵,”我笑了一下,說:“我認不到,但我爸好像認得到他。”
“難怪不得。”樓玲笑了一下道。
“咋子喃?”我不明白樓玲笑的意思。
“老班勢利得很,一般不是有啥子關係的,他才不得理你得。”樓玲不屑的說。
我笑了一下,沒有對她這話作答。因為樓玲的這話讓我想起了L中學的“李虛虛”和尊敬的副校長,我以前一直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對我那麼“好”,後來無意間,我才聽我老媽說,“李虛虛”是想讓我老爸幫他辦調動,而副校長則是想讓我老爸幫他購買一些議價汽油。在成年人的世界裡,沒有利益的交往,幾乎沒有。
辦公室就在我們教室的同層樓上,裡面已經有不少的學生了,大多是在交學費,樓玲帶我進去,指了指靠裡面的一張辦公桌,說:“那兒,你去等到嘛。”然後自己便去繳學費去了。
我一邊坐在班老師的座位上候著,一邊遠遠的看著樓玲,她正擠在一堆學生中間等著繳報名費。我沒有和她一起去擠著繳報名費是想仔細地再看看她,因為從第一眼見到樓玲開始,我就沒敢太仔細看她,但是現在,在我心裡卻充滿了與她重逢之後的歡欣和喜悅,我按耐不住的想將她現在的模樣看個細緻。
或許是因為曾經對樓玲有過那麼一點意思,或許是現在的樓玲更加讓人心動,反正在那一刻,在我坐在班老師的座位上看著樓玲時,我的心動了一下。
這種心動不同於在L中學第一次見到陳芳時的那種心動。確切一點說,我早先的那一點意思如同一顆幼苗,一直種在心底,等到了現在,見到了一年不見而變得更加靚麗的樓玲以後,這幼苗便如同沐浴了春風春雨般,“呼”地長了起來,而且那速度,竟非我自身能控制。
我如痴一般的看著樓玲的一舉一動,將她的一顰一笑、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