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你的前世。那一世,你騙我騙的好慘,我被你傷害的好苦。”
她怔了怔,忍不住笑了出來:“真是個笨蛋。”
夜斕低沉道:“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原諒你,但是不許你離開。“
她輕嘆:“夜斕,你究竟怎麼了?我離開了你,我還能去哪兒?“
“我只是害怕。”夜斕的眸色深了深,畢竟上一世的夜璃,曾經離開過他。
她無語。
夜斕嚴肅道:“所以,我需要你記住,你是我的妻,是這個魔宮的女主人。”
她苦笑:“你不是說我生病了嗎?”
“生病又怎麼樣?我從來就沒有嫌棄過你。難不成你要嫌棄我?!”怒氣將屋子震得顫了顫,身後桌上的茶盞應聲而碎。
“我怕連累你。”
“連累?!”他狂笑:“我不信這個藉口,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全部都記得?!你是不是又在騙我?!你這次是不是還想殺了我?!”
她覺得有些暈:“你在說什麼。”為什麼她一覺醒來,覺得面前這人如此誇張?
“我一直在等你,不管你是怎麼想的。”他緊緊盯著她,“你不信,我證明給你看。”
他伸出手。
朝自己的心臟猛地挖了過去!
鮮血順著指尖流了下來,蒼白的手指被染紅,衣襟盡是鮮血,還有血滴緩緩留下,空氣中只能聽到滴答聲以及沉悶的呼吸聲。
她撲了過去,抓住他的手吼道:“你有病嘛?!這是在幹什麼?!”手指已經嵌入了皮肉之中,她執拗地將他的手拔出,汩汩鮮血頓時噴了她一臉。
夜斕虛弱地望著她:“是不是要我把自己的心臟挖出來,你才相信?”
“你——”
她無語。
夜斕抓住她的手:“答應我,永遠不要離開我。”
冰璃愣了愣,轉念一笑:“好。我要盛大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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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有令,明日大婚,所以給你們點好吃的。”
暗牢內,魔宮的幾個小侍衛將飯菜留下,就高興地拿著酒瓶離開了。
月華已經被放了下來,仍在稻草堆上,他眼神寒冷,透著絲殺意。
在聽到門外侍衛的談論之後,更是想要衝出去殺人,但是,這一切只能是想想,現在的他根本辦不到。
冥月偷偷潛了進來,拿起擺在門口的飯遞到他的嘴邊:“要我喂嗎?“
月華沒有回答他,張開嘴領了冥月的情,洩憤一樣的咀嚼著。
他的動作極其慢,似乎在思考沉思著什麼。
冥月望了望他:“靜脈雖然斷了,但是對於我教你的方法確是有利的。“
月華道:“最後一步要怎麼做?”
冥月道:“我幫你。”
他輕輕伸出手,按住月華的脈搏,指尖有汩汩寒氣凝結,透過脈搏傳遍他的全身,然後他輕輕一笑,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冥月開始閉目眼神。牢內陰暗,他卻彷彿不介意,找了個角落靠在牆上休息,明明穿的是黑衣,卻依舊有一種高潔的感覺。
不點而朱的薄唇。
正在優哉遊哉的哼著小調。
小調跌宕起伏,時而憂傷,時而明媚。
突然——
心中一驚!
冥月猛地瞪大雙眼。
望著屋外的星辰,冥月沉默了很久很久,絕世的容顏露出了寂寞與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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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再次通知六界一起來觀禮。
魔宮難得一掃往日的陰霾,就連天空似乎都藍了很多,千年萬年難得一遇的魔樹魔花全部很給面子的綻放,暗河愉快的流淌著,魔魚來回在水中冒著頭,熱鬧非凡,還有小魚銜著種子前來送禮祝賀。
這與往日魔宮的氣氛大為徑庭。
這裡不再是黑暗血腥與殘忍,而是充滿希望與歡笑。
一切都是新的開始。
所有來客的位置都是安排好的,主場之上並沒有多少人。
兩側防止高檔漢白玉的桌子,上面擺滿了珍貴的佳餚與酒釀,無論從色香味哪一點看,都是難得的珍品。
芸兒作為冰璃的貼身侍婢,也被設了桌子在主場之上,她靜靜的坐在那裡沉默的吃著些清淡的菜,沉默不語。
月華已經被換上了乾淨的衣服,周身冷漠的氣息讓他看上去很難靠近,雙唇蒼白。他是被人推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