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扶著,丁喜滿心疑慮的看著他們漸漸走遠。
丁喜又看到一個小道士口中唸唸有詞,仗劍一揮,所有被定住的人都動了起來,甚為驚訝。
那個太守命令手下圍攻寶鑑,寶鑑手拿隱身符,口中念道:“太上無極,急急如律令,隱身。”悄悄地離開了現場,剩下太守和他的狗腿子們呆呆的愣在那裡。
這時富財旺清醒了過來,和這位新到任太守柯正航見面了。
胡靈兒扶著艾文軒進了揚州城,她按照艾文軒提供的地址來到了一個院子,雖然不大,但很整潔,屋裡傳來了琴聲,艾文軒一聽就知道是他的未婚妻鈺兒,她彈得是一首,《高山流水》意境幽遠,彷彿身在山水之間,胡靈兒也被這清爽自然地曲子所吸引,她也想看看彈琴的人到底怎樣的一個美人。
她把艾文軒扶進屋子裡,琴聲停了,只看見一個穿著華麗的小姐,羅綢及地,襯得肌膚勝雪,雖未施粉黛,淡雅處卻多了幾分出塵氣質。
只見她起身迎了上來,她雖然稱不上是絕色佳人,但是也是天生麗質,她柔聲問道:“這位公子,文軒她怎麼了?”
胡靈兒趕緊解釋:“他在趕考途中,為了救我,眼睛失明瞭。”
“啊…??只見那小姐一臉的驚訝,趕緊來到艾文軒的身前,“文軒,怎麼樣疼不疼啊!真的是一點也看不到嗎?”說著還用手在艾文軒的眼前晃了晃。
這時裡面的屋裡傳來了一個聲音,“軒兒怎麼了?”
“哦,伯母,沒事的只是小毛病,暫時的。”富鈺把文軒扶到床前。
胡靈兒跟在後面,心想這個應該就是艾文軒的母親了吧,真如文軒所說終日躺在病榻之上。她心底有著萬分的愧疚,要不是因為救她文軒公子也不會是眼前的這個樣子。
胡靈兒來到床前,“伯母,我叫胡林,她現在是男裝,所以他沒有說出真名。
“對不起了,伯母,文軒公子是為了我才失明的。”
靈兒看著眼前的這位老太太,一臉的和善,“沒事的,這位公子,如果我兒子是見死不救的人,我這麼多年就白養他了,做人就要記住“仁、義、禮、智、信,這是做人的根本。”胡靈兒被艾文軒一家人的品質所打動。
“靈兒這麼好的一家人都是因為你,哎!一定好好報答,父母教過得人恩果千年記。”
這時院子裡來了一幫人,富鈺一看眼前的正是她爹和官家丁喜還有一個穿官服的和一個師爺都不認識,看那兩個的狼狽相,富鈺都覺得好笑。
但是她看到自己爹爹的額頭出血了,趕緊上前詢問,“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只見富財旺沒好氣的說:“問問你的那個艾文軒吧?”把眼皮一翻。
鈺兒不解的看著艾文軒,可是艾文軒卻看不到眼神無法交匯,她剛要問,胡靈兒大聲說:“都是我弄得,和文軒公子無關,要抓就抓我。”
柯正航要抓人,富鈺上前阻止道,“我看這事一定有誤會。”
“誤會,什麼誤會,我看就是一幫刁民。”
柯正航看著眼前的富鈺,姨娘家的妹妹竟然出落得這般美麗頓時起了色心,看著她,都要流口水了。
柯正航色迷迷的說道:“如果是鈺兒替他說情那我就放他們一馬。”說著還去牽她的手。
富鈺一看他就覺得噁心,趕緊抽回手向他行了一禮。這時富財旺看出柯正航對自己女兒有意思,他的爹爹可是當朝的太尉,本來對艾文軒和女兒的婚事就不同意只是許諾艾文軒若是能考中狀元就可娶鈺兒入門,現在艾文軒眼睛有了毛病,正好以此為由拒絕這門婚事,把鈺兒許配給柯正航。嘿嘿嘿!這可是天賜的機會。
富財旺終於說話了,橫眉倒數,“嗯哼,艾文軒,我看你眼睛有了毛病是趕不上這次科考了,看來你與狀元無緣,你和我女兒的婚事也就作罷了,希望你有自知之明不要糾纏。”
艾文軒聽了以後如五雷轟頂,心痛的在滴血,是啊!現在已經是個瞎子了,要是愛她就要放手,他不想讓富鈺和他過著清苦的日子,還有照顧她的老孃的責任。所以文軒並沒有反駁,一切放在了心裡,但是靈兒卻看到了他眼底閃過的一絲哀傷。
富鈺趕緊給富財旺跪下,“爹爹,你知道我和文軒一向感情很好,我們是兩情相悅,求爹爹成全我們,我相信他的眼睛只是一時的,會好的,就算他一輩子都是瞎子我也甘願嫁給他。”
胡靈兒對眼前的富鈺真的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富財旺狠狠地給了富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