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月意當然幸災樂禍了“哈哈,想不到吧。你也會和我落得一樣的下場。被這群醜男人玩。”
“是嗎?”徐萸漫看向那個清秀男子。
果然,清秀男子沒有讓她失望,只聽清秀男子緩緩說道“放她走吧。她後面的人,我們惹不起。”聲音還是那麼難聽,但是徐萸漫卻覺得很悅耳。
“大哥,你什麼時候膽子變得這麼小了?”
“放她走。”
“大哥……好吧,放人。”刀疤男很不爽地同意了。媽的,要不是自己打不過,誰他媽聽你的。
徐萸漫剛剛走到門口,聽見哪個清秀男子說道“你是個聰明的女人。”
“呵呵,你也是個聰明的男人。”徐萸漫剛剛跨出去,就看見鬱和歐陽一帆同時到達。徐萸漫看向鬱。“請你的人幫我收拾一下里面的人。還有,把我的銀行卡拿回來。”
鬱邪魅地笑了笑“聽見她說的話了嗎?還不快去。”
“別收拾死了,我一會兒叫警察來。還有,裡面那個脖子上有一道疤的那個,別動。”
“是。”
“我們走吧。”徐萸漫衝鬱說道,看都沒有看一直被她晾在一邊,面色鐵青的歐陽一帆。
歐陽一帆本來一直跟在後面。可是這群人確實後聰明,居然能夠甩開他。要知道能夠甩開他的人並不多。歐陽一帆好不容易才找到徐萸漫被綁去的地點,可他剛剛來就看見有一個極為妖孽的男人已經站在門口,身後跟了幾個人,但是卻沒有進去。
歐陽一帆搜尋了腦中的資料,卻沒有這個看起來不俗的男人任何資訊。歐陽一帆想著徐萸漫可能還處在危險之中,想要進去。卻被鬱給擋住了。“她不會有事。”
雖然是這麼說了,歐陽一帆不擔心那是不可能。歐陽一帆有些擔心鬱是綁架徐萸漫的同夥,也不給鬱好臉色看。“讓我進去。”
“想進去?你認為我在外面能夠進去得了嗎?”鬱諷刺地說。
能不能進去試試就知道了。歐陽一帆正準備動手,門開了,徐萸漫走了出來。歐陽一帆看見徐萸漫安然無恙地出來,那顆懸著的心也終於落了地。
正要上前,歐陽一帆卻意外地看見徐萸漫有些高興地走向鬱。他們認識?為什麼他卻一點都不知道。聽見漫漫問鬱幫忙,歐陽一帆更是不可置信。為什麼?他就在這裡漫漫不讓他幫忙,為什麼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徐萸漫跟著鬱離開了,鬱帶來的人進了那個廢棄的小倉庫,歐陽一帆仍然一臉傷痛地看著徐萸漫上了鬱的車。小倉庫裡面傳來的男女苟合的聲音,歐陽一帆一點也沒有聽見。漫漫,你真的永遠不能原諒我嗎?
徐萸漫上了鬱的車後,才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鬱開著車,雙眼注視著前方,路很爛,一路顛簸前行,到鬱仍然輕鬆地和徐萸漫說話。好像自己開的是一條光明大路。
“哦,不巧我正在一家咖啡店裡喝咖啡,然後不巧看到某人打不過了,被打了藥拖進了麵包車,所以就跟上來了。”
“這麼說,我剛剛和他們開打你就發現我了?”徐萸漫眯起眼睛。
“不是,是你剛剛走過來就發現了。”
“那你當時怎麼不直接過來幫我?”徐萸漫說完,心裡有些後悔,她和鬱的關係,並沒有達到這種地步。
還好,鬱面色不改,應該是沒注意到她的口氣。“我當時就幫你了,又怎麼能夠知道漫漫你這麼聰明,在這種情況下也能化財免災呢。而且,大街上打架有損我紳士形象。”
徐萸漫每次都是說得別人氣結,這次卻是她被別人說得氣結,風水輪流轉,誰也不虧。“所以其實我剛剛被帶來這裡你就在外面看好戲了?”這個男人真是,真是屬黃瓜的,欠拍。
“嗯,那是當然,我怎麼能錯過漫漫的好戲呢?”鬱看徐萸漫快要忍不住發火了,又說道“不過漫漫不用擔心,其實剛剛你要自己沒有辦法出來,在他們動手碰你前我也會進去救你的。”他這樣解釋還不如不解釋。
“哦?那你的意思是就想看我出醜了再救我嘍?”
“你喜歡這麼想就這麼想吧。”鬱也不過多解釋了,其實他也有這麼個意思。當初他幫了徐萸漫時,徐萸漫的鎮定出乎他的意料,不過他也想會不會是因為徐萸漫看出了他不會對她做什麼才那般鎮定的。
所以這次,他想知道,徐萸漫在真正面對危險的時候會不會還是那麼鎮靜。結果是真的,她還是那麼鎮定。
鬱開著車,偏頭深深地看了徐萸漫一眼,一種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