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手,絕對還是個床上老手。就在我快暈倒的時刻,我被他放到了床上以彼此糾纏的姿勢。
“我要吃第二次了。”他咬住我的唇。
張媽在門外輕聲敲門,而我卻無法再回答她,身上的男人控制了我的所有,包括身體和意志。
半個鐘頭後我紅著臉跑到前廳裡接電話,此時電話筒早放回了話機上,張媽垂首站立一旁不語。
“張媽,我母親有沒說是什麼事。”
“也沒什麼事,就是讓太太多注意老爺。”
我放下心來,忽然瞧見張媽又在以一種探究的眼神注視我,心裡一緊張趕緊回房,不妨身後張媽喊道:“太太,你是不是不舒服,怎麼踮著腳走路。”
“這個……”我不好意思說身體是被駱楨弄疼,想了想編個謊瞞了過去。
中午吃過飯後我和駱楨便在臥室裡練習舞步,晚上去酒店參加舞會的人都是熟識連兮的朋友和同學,稍有個不慎便會很容易被他們發現問題。當然複雜的我一時半刻也學不會,只練習了簡單的快三慢四,駱楨說只要我不接受其他人的邀舞,基本上不會被人發現破綻。
他要求我千萬不能離開他的視線,否則無法及時過來替我解圍。
夜色在城中冉冉升起的時候,我和駱楨到達了夕照路的雲天大酒店,駱楨將他和連兮結婚兩週年的慶典安排在這裡。這座酒店我曾經坐公交車的時候曾仰視過,只知道是個外國人喜歡聚居的場所,而且還聽說裡面的酒水價不便宜,料想承辦一場舞會和宴會需要花費不少錢財吧。
我瞟著身旁的駱楨,他花錢做戲,請人做戲,這最終的目的是為什麼呢。我不再問出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在我和他相處的幾天提出過不下十回,可沒有一次他從正面回答過我。
“在想什麼。”他忽然一笑,滿眼的柔情蜜意。
我心裡只覺一軟,暗想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為了駱楨就算到頭來蹲大獄,把牢底坐穿也是值了。
乘電梯到五十樓,這是個旋轉式的頂臺,面積有數百平方米,可同時容納近千人。我們到的時候裡面已經有十來個人,看見駱楨忙迎了上去。
“駱先生,舞會的音響燈光已經全部籌備好,另外酒席也已備好,現在只需要等待賓客到來。”
他點著頭,偕我去門口迎接賓客,不一會便開始陸續來人。我隨著駱楨和他們問好行禮,果然來的許多都是駱楨給我看的相簿上的人。
“駱楨。”門口走來一位身著青花瓷式長晚禮服的大|波浪發的年輕女子,她滿臉含笑,神采飛揚,我看了一眼只覺眼熟,忽而瞧見跟在她身旁的俊逸男子便想起了她的身份。
上次我隨駱楨參加什麼酒會時曾見過這名女子,這女子當時和駱楨打得火熱,不過我並沒有過多地注意她,她身旁的男子比她更吸引人,就是當日酒會上的季寧非,駱楨口中所指的吃軟飯的小白臉。
當然我並不是對他的相貌感興趣,他的職業更引人遐思,一個年輕英俊的男人為何不去體面地工作,而要陪些富婆出賣自己的身體呢。如果那些富婆像這位女子一樣年輕那倒沒什麼,但要是個七老八十面板沒彈性滿臉老人斑的老太婆,他也能裝出很享受嗎。
不得說身體裡埋的八卦因子又在作祟,我目不轉瞟地盯著季寧非搭在那女子腰上的手。
“看什麼。”駱楨的聲音有些不高興。
我笑道:“你朋友被人勾跑了,你說他真的是隻鴨嗎。”
他拉了拉我的衣袖,靠近我低聲道:“注意你現在的言行,不要像個小流氓,等回去後你再說。”
我無語,明明真正的大流氓是他駱楨自己,今天早上他還把我給強佔了兩次。
“連千山來了。”駱楨突然壓低了聲音。
我往前瞧去,深紅色的地毯上踱過來兩道人影,是一男一女,男的是連千山無疑,五十來歲的人依然氣宇軒昂,眸光四射,端的是有神彩,是個精明的企業家的形象。我又瞧他身旁的女子,那是個極年輕嫵媚的女子,她的手腕輕輕搭在連千山的臂膀上,我細瞅了幾眼,竟無法把她和相簿裡的任何一個人對上號。
“爸。”我還來不及問便被駱楨拽了上去,跟著也喊了一聲。
連千山看了他一眼,目光便停留在我的面上,我看得膽寒,這老頭子的眼神非常銳利,一雙眼就好像要看到我心裡去,趕緊又叫了他一聲。半晌連千山才收回我面上的目光,我忙見機地把駱楨教的套話說了一遍,連千山摟著我的腰輕輕擁抱,我臉孔略微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