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痛,可是你為了我們這些人一定要振作。”
馮素素看著母親的淚水重重的點頭說道:“母親,我知道了,我一定會讓自己振作起來了的。”可是一想到東方明心裡又開始疼痛起來,馮素素似乎已經習慣這種疼痛了。
第二日馮素素和母親坐著馬車向護國寺走去,走到熱鬧的街道,聽到外面有熱切的議論聲,此起彼伏。
“你們知道嗎,這回護國大師去海外雲遊啊,找到了一位能人,推薦給皇上,那位能人到這裡一天就把皇上困擾多時的難題都解決了呢,皇上當時就封這位能人為國師呢。”
“真的,假的啊,皇上最困擾的不就是後山修行百年的虎精嗎?”
“是啊,現在那位國師已經收服了那個虎精,還要給皇上組建一個仙軍呢。”
“是啊,是啊,我還聽說皇上把金雀的黃金車攆送給了國師大人呢。”
馬車裡馮素素聽到大街上的議論不覺得笑出聲來,想著東方明當初也是國師呢,馮素素想到東方明突然心口又開始痛了起來。
“讓開,讓開,國師大人的金攆過來了。”
馮素素看到所有的行人還有攤販,馬車都開始畢恭畢敬的躲在一旁給這個金攆車讓路。
母親說道:“素素啊這金攆車是皇上所賜,我們不要衝撞了皇上,我們也退讓吧。”馮素素點頭下了馬車,站在一旁等著金攆車經過。
金雀車攆經過街道,八個人抬著車攆,車攆的車頂上有一隻金雀,金雀滿身都是金片,在陽光的照耀下金雀閃閃發光,車攆的四周罩著金紗,金紗隨著輕風徐徐蕩起。
金攆上端端正正的坐著一個人,好像雕像一樣莊嚴而威武,馮素素雖然看不切面容,但是他臉上帶著一個銀色的半遮面的面具,銀色面具下的那雙眼睛好像潛伏在黑暗中的豹子一樣,危險異常。
金攆車經過馮素素的馬車時,金攆車四周的金沙被風猛的掀開,馮素素正好看到坐在金攆車裡男子的那雙深邃幽暗的眼睛。
馮素素看到那雙眼睛臉上頓時難看了起來,胸口的疼痛驟然加深,那雙眼睛好像東方明的眼睛,可是東方明怎麼會在這裡呢。
馮素素的心口疼如刀剜一樣,馮素素暗自想著難道她的情咒又加重了,難道她對東方明的思念深入骨髓了嗎?
車攆裡的男子看到馮素素因為疼痛蹲下的身子,冷汗在臉上滑落,車攆裡的男子的雙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十指因為用力發出咯咯的響聲。青竹看到馮素素的樣子緊張的說道:“五小姐,五小姐,你不要在想了,不要在想了啊。”
母親看到馮素素的樣子,一顆心都揪了起來,抱著馮素素說道:“素素啊,求求你不要在想了。”
疼痛依然持續,馮素素因為疼痛渾身都在發抖,漸漸的馮素素昏倒在母親的懷裡。
母親喊著:“快,快點去護國寺。”
母親拿出一個小瓶子,這是馮素素給母親的,告訴母親如果自己在疼暈過去的時候,用自己調配的藥聞一下。
母親拿出小瓶子給馮素素聞一下,果然馮素素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母親說道:“素素你可別嚇我啊。”馮素素深吸了一口氣,又從自己的腰包裡拿出一瓶紅參膏喝了下去,果然好了很多。
馮素素坐起來看著母親說道:“母親,我沒事。”
護國寺裡香火及其的旺盛,建築也十分恢弘大氣。
馮素素和母親走進大殿中,看到大殿中的人忙碌起來,馮素素看著周圍僧人驚慌的臉說道:“母親好像護國寺出事了。”
母親找到一位相熟的僧人說道:“這位大師,今天護國寺是怎麼了?”
僧人說道:“昨晚護國寺裡進來一直蛇精偷走了護國寺的金剛經,大師讓那蛇精給打傷了,國師大人去宮裡請御醫去了。”
母親皺著眉頭說道:“素素,糟了,目空大師被妖精給打傷了,今天我們好像看不到目空大師了。”
馮素素走到僧人面前說道:“既然目空大師負傷,我略懂醫術,不知道我能不能為目空大師醫治。”
母親也說道:“是啊,我女兒啊曾經在三國醫術比賽的時候奪得過冠軍呢。”
僧人看了馮素素一眼猶豫的說道:“好吧,我進去和大師商量一下。”
馮素素笑著說道:“那有勞師傅了。”
母親說道:“素素啊,你說我們運氣怎麼這樣不好啊,目空大師受傷了他就不能給你看病了啊。”
馮素素看著母親焦急的樣子說道:“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