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跟自己喜歡的人相守在一起就好了。
想起李婉,雖然知道他兩人之間必然有貓膩,但冷昱爵不說,她自然不會去問。同樣的李婉不來找她,她也是儘量在平時避開她的。
倒不是她害怕惹事,而是不希望冷昱爵為難煩心。
一個女人尚能如此,因為喜歡,所以願意為你多想,所以不願讓你擔心煩憂。
她正在發著呆,身後突然出現一個人。
徐子涵伸手拍了拍她,把她嚇了一跳。
“你幹嘛呢!”“今晚有空沒?”徐子涵笑容和煦。
徐子蕾疑惑的看他,問她今晚有沒有空難道是要約她?“問這個做什麼?”
徐子涵見她一臉防備,覺得她很有趣,趣味盎然的看著她道:“自然是想要約你。”
徐子蕾心想人家和你又不熟,最多吃過一次飯算個飯友,突然要約她?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她眉頭一皺就拒絕:“不行,我們家有門禁晚上我要回家。”女王說謊話臉不紅心不跳的。
徐子涵挑眉,突然笑道:“哦?那那日與我吃晚飯少說也有十點了,蕾蕾和冷副院又走進包間……”
“那天是例外!人家向家裡請了假!”
徐子蕾想都不想地睜眼說瞎話。
徐子涵莞爾:“我可是記得蕾蕾你當時並不知道我想要約你的呢,而且那晚蕾蕾進化妝間三次,電、話卻一次未響甚至連帶也未帶走——你沒有向家裡報備哦。”
被他無情地識破謊言,徐子蕾大燥,小臉漲得通紅,又氣又囧。
鬼知道他記效能這麼好!
殺千刀的徐子涵!大男人肚裡不能撐船!
徐子蕾思索著藉口正要再次拒絕,就聽徐子涵說:“法理學專家認為:女孩兒答應男孩相約,是以法治約,還是以人治約?我想還是應當以法治約。雖然說目前的以人治約現象還大量的存在,但至少我們是在“走向法治”。 ”
徐子蕾瞪大眼睛望他,對他的話雲裡霧裡的。
徐子涵微微一笑又道:“行政法專家說:女孩因在應男孩約中故意將時間錯開,導致約定滯後或消失,而被公安機關作出停止演出和責令禁行一個月的處罰決定不服而申請行政複議,在複議期間不得停止對禁行令的穿著。 中法史專家說:女孩在公共場所應約的規定,在我國古代是罕見的,但是現在的任何一種法律現象的解釋和規定,在我國古代的法律典籍都有有章可循的。 ”
“所以蕾蕾……你還要拒絕我嗎?”他笑得一臉溫和誠摯,徐子蕾也不忍拒絕了。
“那你得告訴我晚上到底去哪啊?”
“……誰準你喊我蕾蕾的?”
“宴會。李部長的歡迎會,蕾蕾!”
果不其然!
徐子蕾皺眉,如果他都要去的話,那麼冷昱爵……是不是也要去?
那他怎麼不打電、話給自己,反而一直打不通?
看她一臉若有所思,徐子涵笑著再次問道:“蕾蕾?可答應了?”
“你沒有女伴?”她看著他,目光帶著一種審視。
怎麼說自己有喜歡的人了,又是出席她男人也會出席的歡迎會,實在是匪夷所思。再者,難道……她在一次看著徐子涵……他會是沒女伴的人?打死她都不相信!
然,徐子涵對於她的審視卻是儒雅一笑,如沐春風:“傻丫頭,有女伴了還會邀請你嗎?”
徐子蕾想著也是,有女伴了自然不會再來邀請她,又想想冷昱爵也沒打電·話給自己,就答應下了徐子涵。
待徐子涵走後,陳意濃便立即湊了過來,那滿臉的八卦奸、情樣,讓徐子蕾忍不住鄙視。“意濃姐你這麼盯著我看是為哪般啊?怎麼突然發現我是人間地上一朵花了?”
陳意濃一見她開始一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嘴臉就無語,捏著她的臉道:“你這皮要是能再厚實點絕對能去給國家反恐部門做防彈衣,絕對精良!我說你怎麼回事啊,有了你家副院還不行又招人家大法官?”
徐子蕾撇撇嘴:“我這皮能去做防彈衣?那廣大武裝部隊官兵可要哭了!”
當真是把自己的頭系在了褲腰帶上了!
“是該哭了,你太不靠譜!沒準連皮的質量都不靠譜!”陳意濃略表贊同。
一想到冷昱爵失蹤快一天了,徐子蕾就惱了:“靠不靠譜我不管了,反正都答應了,還真能爽約嗎?誰讓那混蛋不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