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是他,結實修長的手臂緊緊抱著她,幾縷黑髮落在他的鼻尖上,為平日一絲不苟的他多增添了幾分涓狂與邪魅。
林楚生見她睜開眼,忽然一低頭,舌尖輕舔過她剛才被自己咬紅的唇瓣。細細的舔舐令蘇沫心底掠過一陣陣悸動。此時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更加難耐了。
而什麼時候開始,她竟然……竟然這樣……不知羞恥了?
她臉越來越紅,幾乎恨不得推開他鑽入地下。
林楚生見她開始掙扎,忽然貼上她的耳邊,低低地問:“想要嗎?……攴”
蘇沫的臉“轟”地一聲,火燒火燎起來。
她想說不,可是身體的誠實程度比她想象的還要嚴重。她發現自己已經不知不覺地摟住他勁瘦的腰,而自己的身體下方正緊緊地貼著他的……
林楚生看著她臉上泛起羞澀的紅暈,忽然一笑,低聲在她耳邊沙啞地說:“說出來,我就給你。沫沫,你想要否認嗎?脞”
蘇沫咬著下唇,恨恨盯著他。有那麼一刻她簡直有點恨他了。
他明明知道自己的身體反應,還這樣故意問她,分明是想折磨她……
不!——蘇沫忽然看見他眼底深處那一抹探究,忽然明白了什麼。
他不是在折磨她,他是在確定她有沒有變了心!
“不想要!”蘇沫心底湧起一股說不出的羞辱感。
今夜她被他抓回來綠源別墅已經夠荒唐了,然後還被他剝光了吃了根本就是已經不是她想要的了。他居然還要試探她的心意!
她說完一把推開他,就要下床。可是,她還沒來得及下地,纖細的腳踝上一緊,人就像是一具布娃娃一樣被他又拖了回來。
他緊緊扣著她的腰,從背後覆上,聲音中含著怒氣:“為什麼不想要?蘇沫,你的身體比你誠實多了!你還敢否認嗎?”
蘇沫咬著下唇,眼淚在眼眶中滾動。
“我就是不想要。被你挑。逗當然有反應了。我又不是木頭人!”蘇沫嘴硬地反駁:“更何況,你別忘了,我們都喝多了!”
她的聲音倔強。聽得林楚生額上青筋隱隱跳動。
幾個月不見她居然這麼大膽了?!
他冷笑一聲:“你就是不敢承認是不是?蘇沫,我會讓你知道亂說話的後果!”
他說著從她身後好不容情地挺身刺入。巨物入體令蘇沫悶哼一聲,與剛才的不同,這一次他帶著懲罰的意味進入,每一下都故意讓她疼,哪裡緊緻就往哪裡進入。像是暴風雨一樣肆虐著她的身體。
劇痛在身體裡炸開,往日身體中對他的記憶就像是煙花一樣在腦中轟然炸響。狂野暴戾的林楚生彷彿又回來了,每一下他都要她痛撥出聲才放過。
蘇沫只覺得他的分。身硬得像是燒紅了鐵棍,在她柔軟的身體中橫衝直撞。每一下都是懲罰,懲罰她的口是心非。
蘇沫終於受不住,淚水痛得沁出:“不要,楚生……很疼……”
可是他已停不下來,劇烈的衝撞帶來的是肆意的快感,一波。波從身下湧向四肢百骸。她的哀呼成了他進攻的催化劑,每一下都帶來無法言喻的愉悅。
他撫弄上她的胸前,重重揉捏著她胸前的敏感處。蘇沫已說不出話來,她渾身無力,只能任由他一次次將她帶到撕痛的邊緣,然後再一次次將她拉回。
也許是她的哭聲令他清醒了些。林楚生停下,將她翻過,然後重新重重進入。蘇沫嗚咽一聲,可是這一次沒有意料中的疼痛。
他將她修長的腿高高架起,將她折成最***的角度,一下下深深沒入。疼痛感漸漸被身體深處的湧上的酥麻感所佔領。蘇沫哽咽地環抱他的腰。
她睜開淚眼,看見他沉靜而肅然的俊臉。他的眼神清冷帶著“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的責備看著她。
蘇沫別開眼,不敢與他的眼神碰觸。
在床上,他始終是主宰。主宰著她的生和死,就如同他和她的感情。
他說,沫沫,我們之間不是由你來喊停的。
這一句原來都是他的真心話。
思緒一掠而過。他察覺到了她的走神,狠狠進入。蘇沫痛呼一聲之後臉上泛起潮紅,雙眼霧氣濛濛,迷離而誘人。而身下,她漸漸夾緊了他的。
他知道她已經情動,再也無需隱忍,深深地沒入她的身體中,暴風驟雨一樣的抽動將她的呻吟與驚呼都化成最靡麗的音樂。她無法再控制自己,只能緊緊攀附著他,任由他一次次將歡愉帶出。
她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