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不愛!……
蘇沫跑得很急,腳下一拐,重重摔在了水泥地上。粗糙的地面劃過她的膝蓋,一下子鮮血淋漓。
“沫沫!”身後有人追來。
蘇沫以為是林楚喬,忍者劇痛爬起身繼續向前走。可是每一步都走得很痛很痛。身後有腳步聲,帶著一股香菸和酒的氣息撲來。她胳膊上一緊,已經被一雙有力的臂膀牢牢捉住。
蘇沫回頭,在淚眼模糊中看見熟悉冷峻的面龐。她想要甩開他的手,可是發現自己怎麼都掙脫不了他的鉗制。
“霄天,放開我!”她哀哀的祈求:“我不要進去。我要回去!你讓我回去!”
江霄天看著她長裙下襬髒汙一片,膝蓋上還不斷地冒出鮮血。他些微酒意一下子清醒過來,皺緊好看的劍眉,沉聲說:“你這個樣子怎麼回去?你膝上都擦傷流了好多血!”
蘇沫看了一眼自己,掙開他的手,聲音顫抖:“讓我回去!你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她說著不顧腳上的劇痛向停車場跑去。
每一步都疼得她渾身幾乎打顫,每一步都幾乎耗費了她所有的勇氣。沫沫,她就是那可悲又可憐的人魚公主!王子結婚了,新娘永遠不會是她!他根本就從沒有愛過她!
身後的風聲傳來,下一刻,蘇沫忽然凌空而起落入了一個牢牢的懷抱中。
她耳邊傳來江霄天|怒氣沉沉的聲音:“蘇沫,你這個時候鬧什麼脾氣!我帶你去醫院上藥!”
她想要掙扎,江霄天已經抱著她大步向停車場走去。車門開啟,他把她一把塞了進去。江霄天隨後坐進去,冷聲對等候許久的司機說:“去醫院急診!”
蘇沫被他牢牢捉住手臂,只能靠在車窗邊默默無聲地流淚。她這個時候不想見任何人,她想消失,徹底地消失在沒有那個人的世界裡。可是為什麼這麼難……
江霄天看著失魂落魄的蘇沫,悄悄地捏緊了口袋裡的盒子。
……
清洗包紮,刺鼻碘酒抹上一大片的擦傷。蘇沫一動不動地任由護士上藥。
為她包紮傷口的小護士時不時偷眼看著她。她從沒有見過這麼美的年輕女人。身上的暗紫色的禮服雖然破損了一大片,但是依舊可以看出很好的質地。禮服上的鑽石閃閃發亮,以這件衣服的名貴質地,恐怕這些碎鑽並不是塑膠或者鋯石,而是真正的鑽石!
眼前枯坐著的女人面板很白皙細嫩,明媚的眼睛,好看的瓊鼻,五官經過妝容的修飾,美得像是從雜誌上走下來的模特!
模特!?
小護士忽然想起了什麼,手中一抖,碘酒不小心潑到了蘇沫的傷口上。
蘇沫被疼痛刺激,悠悠回過神來。小護士急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很辣很痛吧?實在是對不起!”
蘇沫衝她勉強笑了笑,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小護士急忙拿了棉球為她擦拭。
一旁站著的江霄天再也忍不住一把推開笨手笨腳的小護士,惱火說:“讓開,讓我來!”
他說著接過小護士手中的紗布小心地為蘇沫的膝蓋包紮。小護士尷尬地閃在一旁,可是一雙眼卻時不時偷偷打量江霄天。
她心中一陣激動。
她好像看到了八卦在前面朝著她興奮招手了!
眼前受傷的年輕女人不就是最近a市因為泳照和寫真集風波被炒得十分火熱的嫩模——蘇沫嗎?而這細心為她包紮傷口的英俊男人不就是江氏集團的總裁——江霄天嗎?!
嗚嗚!……小護士花痴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江霄天幫蘇沫包紮了膝蓋上的傷,又仔細看了看,這才滿意起身:“沫沫,還疼嗎?”
蘇沫木然地搖了搖頭。她慢慢起身,打算離開這滿是消毒水味道的地方。
江霄天忽然上前對她說:“沫沫,你的腿傷會很疼。我來抱你。”
蘇沫茫然看了他一眼,她還沒說同意與否。江霄天已經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利落瀟灑的公主抱令整個清創室的護士醫生們都看了過來。所有的人眼神都帶著羨慕地看著這一對十分亮眼的俊男靚女。
小護士緊張地去掏自己的手機打算拍下這堪比電視劇還唯美的畫面,可是等她手忙腳亂的開啟攝像功能,江霄天已帶著蘇沫大步地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
車子在黑夜中行駛,蘇沫靠著車窗,兩眼無神地看著窗外的一切。
好累!
這兩個月來她努力地做事,努力地想要做好另一個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