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又是一致回望著,龍燃之微眯著眼起身,看著走在前頭一身西裝革履,露出王者霸氣的金澤庭,左右兩邊跟著走來的謝爵士與林齊,拉著滿身激動又喜悅的楚傑靈往身後一帶,最後目光深鎖在謝先生身上:“謝爵士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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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烯之回來的時候,站在宮殿的庭院裡,習慣性地看了一下樓上楚傑靈的房間陽臺,正好看到斜陽照在她身上,像是一層濛霧的金沙,綴著點點金光,照耀她嚮往神色的微笑,是那麼迷離,那麼炫美,竟然看的有好幾秒的停頓,回神後,又像平常一樣自然地走進去。
他這次在楚傑靈的房間門口,沒有直接推門,而是輕敲了幾下,在得到她的允許後,才推門而入。站在陽臺上的楚傑靈轉身向後看了眼進來的龍燃之,沒有過多的表情,又回過身保持她原先看斜陽的身姿。
龍燃之見她忽視,倒也不與她計較,儘管心裡還是很不樂,他走到楚傑靈身邊,也不出聲,同她一起看斜陽。餘輝灑在兩人身上同樣璀光斑斕,像是一對壁人,只可惜兩人的心從未走進到彼此的心裡去,所以,也就體會不到一對壁人站在一起的融合感
良久,龍燃之的視線才轉到楚傑靈身上,說道:“明天陪我去參加國會的一個活動,禮服我會叫人等會送來。”
楚傑靈旋身靜看了他一會,又繼續看向斜陽的方向。她能說不去麼?就算她堅持,龍燃之還是會依照他自己的想法行事,這個男人從來就不曾顧慮到她的感受,她不過就是他的一顆棋子,以前是箝制姐姐,現在呢?是金澤庭嗎?她還真是想不出他既然回到他的地盤了,還有什麼要顧慮金澤庭的,如若不是,那他不什麼還會禁錮她在這裡,以他的身份、地位、謀略,她可不會相信他會真的喜歡,而留下她的原因。
龍燃之見她不語,也沒再說什麼,一幅沒有任何表情的面孔走出了房間。
晚飯過後,傭人送來一套禮服,楚傑靈看著放在床頭櫃上的那套禮服很久,才拿起端詳著,就算她有多不情願,在這個陌生的國度,陪龍燃之參加什麼國會活動,不過她很清楚,她是沒和選擇的權力,龍燃之雖然沒有對她有過很激的暴力,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不容抗拒的王者尊嚴,讓人不敢叛逆,她自然也不會去挑戰他的權威。經歷姐姐的死亡打擊之後的半年裡,在金澤庭身邊,她學會了努力去承受人生的變故,也不會任憑以前的性子有衝動過激的行為,那只是一種幼稚,她現在有身孕,更要學會承受和隱忍,為了肚子裡的孩子,為了以後能與金澤庭重逢,她不願與龍燃之的關係太過僵硬,畢竟,現在她還在依存於他。
翌日,楚傑靈一身禮服孕味十足地挽著龍燃之走進活動場,原本場裡爭論不停,熱鬧非凡的眾人都靜了聲,這進,有一道男聲傳了出來:“二殿下,今天可真是給了眾人一個驚喜呢?”
龍燃之保持一貫微笑的表情看著從場中走出來的人:“大殿下,我一向喜歡給大家驚喜。”
大殿下睨了楚傑靈一眼,又看向燃之,靠近他的身邊,只用他們兩人聽到的聲音說道:“是嗎?不過你今天的驚喜再大,也改變不了將要發生的事實。”
龍燃之嘴角動了一下:“我們拭目以待如何?”
大殿下神情微變,冷哼一聲,不再答話。他知道燃之不好對付,從不做門面上的功夫,他不禁又瞟了眼楚傑靈,道不透龍燃之帶她來的用意,不免有些心虛起來。今天,他可是做足了功夫,就等著場上的眾大臣一致的表態,將龍燃之拉下臺。只因父王的偏愛,本該屬於他的皇權偏落,他又如何甘心,所以他策動了政變,成敗就在今日。
龍燃之掃了一眼全場所的眾人,都是焰國的政要高官,他抿嘴笑了一下,走向場中的主講臺主位,就在他入座之際,大殿下忙出聲制止:“二殿下,且慢!”
龍燃之神情未變,看著近身來的大殿下,眼神在笑,卻不達眼底,極有耐心地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
“今日之前,二殿下可以理所當然座下這個主位,但今日,二殿下恐怕要失望了。”
“哦?大殿下的意思是要我走下這個臺?”龍燃之不怒而笑,反而讓大殿下心裡一顫,畢竟,龍燃之持政多年,論謀略,他心知不如,幸好,之前疏透過眾大臣的關係,此刻,他才有些鎮定地說道:“不是我的意思,是在場眾大臣的意思。”
龍燃之嘴角上揚,看向臺下的眾人:“你們也是這個意思?”
“這……”大家面面相覷議論起來。
龍燃之嗤笑地看著場下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