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哀求求著他。
南宮裡澤蹙眉,低下頭,看著她,像是審視她一般,低聲問道:“你,確定你非要嫁賀擎天?”
他的唇息呵在她的肌膚上,灼/熱滾/燙。
安柔只覺有股戰/慄從她的脖頸傳到血液,麻麻地,又從血液鑽進她的心底。
“我——”她猶豫了,她要嫁給賀擎天是一直的夢想,她以為擎會娶自己,以為擎不會愛上任何一個女人,所以當初即使他跟杜如慧在一起,她也沒有恐慌過,到後來又是杜子鳶,她從來沒把杜子鳶當成對手,她以為擎挨不上耀眼的杜如慧,也不會愛上杜子鳶,但是當她發現擎愛上了杜子鳶時,她整顆心就嫉妒的發狂。
擎是她的!她受不了他愛上別人,所以,她顧不得高貴了,顧不得氣質了。
擎只會對她溫柔,只可以對她溫柔才好!
可是當南宮裡澤的溫柔突然屬於另外一個女人時,她發現她同樣嫉妒,嫉妒的發狂,她以前東來不在意的,以前南宮裡澤也從來沒有別的女人!現在——
可是,要她放棄了擎,她又不甘心啊!
“我不能放棄擎,我也不想放棄你!”她環抱著他的背。“我知道我很過分,我知道我不該同時要你們兩個,但是我真的不想失去你!”
“你想魚與熊掌兼得?”南宮裡澤聲音裡帶出惱意,他收緊雙手,她腰腹間的肋骨頓時生痛,悶哼一聲,她忍不住抬起頭來楚楚可憐的望著他。
他冷漠的凝視她,似笑非笑,眼眸深處是她看不懂也不敢撲捉的冷意。
“我不是!”安柔搖頭,咬著唇,“擎不會碰我的……”
“你的意思時,你嫁給賀擎天,做有愛無x1ng的夫妻?完了在我這裡獲得身體的滿足?”南宮裡澤冷笑一聲。
“嗯!這,這樣不行嗎?我的身體還屬於你!”安柔小聲道。“你不是一直喜歡要我嗎?不是我一反抗你就會nue待我嗎?我以後不反抗了!好不好?”
南宮裡澤深黯的眼底似乎有痛苦的火焰在燃燒。站在那裡,他就像一座孤獨的冰雕,寒冷徹骨,緊抿的嘴唇卻透出無比的怒意。
安柔被他這種冷意驚怔,她下意識地想離開他的懷抱。
肩膀一痛。
南宮裡澤的手指緊緊箍住她,彷彿她是他沉溺前的最後一塊浮木,哪怕抓得她壞掉,也絕不鬆手。
她吃痛地側頭看他,錯愕地發現他的眼底充滿了脆弱,除了脆弱,還有寂mo、緊張和害怕失去的恐懼,更有一種憤怒,燃燒的憤怒,毀滅一切的憤怒。
“你想我就該配合嗎?別忘了,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了,我憑什麼要為了你這種賤/人委屈求全?動物尚且有護犢之心,更何況人?你把童童置於何地?當初你嫌棄我遊走黑道,非要離婚!我洗白了自己,你又反悔了!我以為我們的兒子會在你的保護下健康成長,可是你卻把他丟給了李惠利撫養!這些年,我沒有盡到做父親的責任,我情非得已,但是你呢?”
“知道我為什麼到現在沒動李惠利嗎?因為她養大了我的兒子,你呢?你做了什麼?你一個人躲在**城,陪著賀擎天,你以為你把我們都玩弄在股掌之上,但你錯了,我不是你可以玩弄的物件,賀擎天也不是!今天,為了童童,我最後一次問你,要你放掉賀擎天,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你依然是童童的母親,否則——”
“我本來就是童童的母親,誰也改變不了,夏美子不能成為我兒子的媽媽!我是沒有把大把的時間給兒子,但是我愛他,我真的愛他啊!”
“你還是要嫁給賀擎天?”南宮裡澤的手立刻攥著她的腰,像是用力一扭,她的腰就要被捏斷一樣。
“我——”
“你,可以滾了!”南宮裡澤頹敗的放下了自己的手,這是他最後一次在做垂死的掙扎。為了兒子,也為了自己那顆疲憊的心。
“不!別!別趕我走,我知道你也需要我,你身體反應這麼強烈!你多久沒有女人了?裡澤君,我來滿足你,好不好?”
“滾!”還是冷冷一個字,他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咚咚!”
好像有聲音。
安柔聽到了,她掙扎著轉頭向門看去,好像是敲門的聲音。
她此刻沒有穿衣服,衣服掉落了一地。
“砰——!”一聲巨響!
門憤怒地撞擊在牆壁上!
空氣中彷彿結了冰。
徹骨的寒意。從門口處如風柔般席捲過來!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