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機會兒幫幫你好嗎?”
“果真是賤人!”安柔尖酸刻薄的走過來,“大庭廣眾之下和男人糾纏不清。”
杜子鳶淡淡一笑,望進安柔的眼底,挑眉:“安小姐,賤人有的是,只是這輩子不會輪到我,而你,最有資格最有資本擁有這個稱號吧!破壞別人的婚姻,丟棄自己的兒子和一心一意愛你的男人,痴迷另外一個不愛你的男人,賤人這兩個字是形容你的吧!”
“你敢說我!”激厲的咆哮聲裡,夾雜著挫敗在咖啡館響了起來,幸好人不多,不然又被記者捕風捉影了,安柔微微顫抖著身子,為什麼擎要那麼傻喜歡杜子鳶這種女人?
“我不敢!”杜子鳶輕輕一笑:“我也不屑!”
說完,就要走!
“等等,你別走!”安柔被刺激的上前拉扯杜子鳶。
“啪——”一聲,伴隨著“啊——”一聲尖叫。
如此響亮,如此清脆,如此力度之大,是誰的臉上捱了一巴掌!
杜子鳶呆了呆,錯愕的看向藍景辰,因為她看到了藍景辰甩了安柔一個耳光,而他儒雅的面容此刻斂上了一層陰狠的色彩。
“你——”安柔捂著自己被打的臉頰,驚得眼睛瞪得大大的。
“藍景辰!”李惠利也從沙發上站起來,急急的跑來,“你打安柔?你是男人,怎麼能打女人?”
藍景辰淡淡一笑,如同聽到了多麼可笑的一個笑話,“只要有我在,杜子鳶就不會受你們欺負,忍了你們太久了!不要惹怒我,杜子鳶善良,不代表我也善良!”
“你什麼意思?”李惠利錯愕著,“先前咱們可是差一點合作的!”
李惠利陰鬱的目光此刻染上了不解,“藍先生,你跟我女兒道歉!”
“給這個賤人道歉?”嘴角嘲諷的意味愈加的深長,藍景辰眉頭輕挑而起,笑道:“抱歉,我看這個賤人欺負杜子鳶,看不慣,如果你有意見,我再扇她一個耳光好了!”
杜子鳶也被藍景辰的引得一笑,溫情的氣息沖淡了她周身的冷寒氣息,對藍景辰開口:“算了,走吧!”
她不想強勢,但也不想被欺負。
“媽!”安柔捂著自己的臉,好痛,剛才藍景辰打她的這一耳光真的是使足了力氣。
“杜子鳶!”突然傳來一聲熟悉的女聲。
杜子鳶一呆,視線轉向門口,就看到門口處,夏美子挽著南宮裡澤的胳膊,親暱的站在那裡,纖瘦美麗的夏美子,像朵嬌豔的玫瑰花,倚在高大冷漠沉穩出眾的南宮裡澤身邊,莫名的,杜子鳶竟覺得是那麼的契合,他們看起來真的很般配!
看也不看安柔一眼,南宮裡澤低頭對夏美子道:“咖啡不要喝了,你身體不好!”
“好!都聽你的!”夏美子溫柔的點點頭。
天哪!這是怎麼回事?杜子鳶想起KTV包房裡的那一幕,還是無法消化。
安柔呆滯了,尤其是再看到夏美子挽著南宮裡澤的胳膊時,整個人如遭雷擊般怔忪起來。
“你,你們?”安柔驚愕的指著南宮和夏美子,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們這樣親密的樣子。
“安大媽,我們怎麼了?”夏美子才不客氣,她就討厭安柔這種假惺惺的女人,看著就不順眼。
他們的到來,自然而然,讓眾人的目光掃向了他們。
杜子鳶亦是。
南宮裡澤偉岸的身影,略帶著淡漠的面容。蹙眉瞥了一眼李惠利,卻不看安柔,然後南宮裡澤把視線轉向杜子鳶,不疾不徐道:“杜子鳶,以後若再有人與你為敵,將是我日本南宮會的共同敵人!”
南宮會?!
藍景辰也是一驚。
在日本,南宮會是三大黑社會性質的幫派之一,其勢力可見一斑。
在杜子鳶傻乎乎呆愣愣的同時,夏美子笑咪咪的道:“杜子鳶,我家裡澤君發話了,以後你歸他罩著,誰敢惹你,就是和南宮會為敵。親愛的,剛才有人惹你嗎?姐幫你抽她!”
“這——”杜子鳶躊躇了一下,搖頭。“沒有!只是你們——”
他們這是要幹嘛?
“忘記告訴你了,我和裡澤君打算先訂婚,明晚,我們在天賜酒店宴會廳,舉行訂婚典禮,親愛的,我特意來告訴你的!”說著,夏美子視線瞥向安柔的臉,佯裝十分可惜的樣子,嘆息道:“真沒想到,幸福原來可以這樣輕易唾手可得!裡澤君,你可是答應這輩子只愛我一個人的,你當著杜子鳶面告訴她你答應了的,我要我好朋友見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