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我們一家人在家裡吃火鍋,我哥聊著他開春後的幾個專案,問我有沒有更好的建議。我一邊聽他說著具體事宜,一邊間或談著我的看法。
聊著聊著我哥說起了他北京的一個朋友,也就是當初介紹方蕊給我們做導遊的那個。
我下意識地有些敏感,我嫂子和我弟插進了話題,我樂得豎起耳朵當聽長。
“你們別說他公司還真是藏龍臥虎,”我哥夾起一片牛肉塞到嘴裡。“就那小方,那導遊,老二和小虎你們都還有印象吧。”
我弟點了點頭,表示知道這麼個人。
我給我哥倒了杯酒,剋制住自己的緊張聚精會神地聽他往下說。
“上次請了一段時間假,還沒回去就辭職了,還有一個多月的工資都沒要。”我哥示意我倒多了,都滿的灑了出來。
“後來你們說怎麼著。”我哥喝了半杯,咂了咂嘴,“嫁了個韓國人。”
“那也沒什麼,很正常。”我弟說道,“又沒嫁給日本人。”
我弟媳婦白了他一樣,“嫁給日本人怎麼了,國家也沒哪條法律說不準嫁給日本人。”
“嘿!”我弟不置可否。
“這事本來沒什麼,後來聽說她是懷了那韓國人的孩子,自己請假去把那孩子給做了。那韓國人後來知道了這事,覺得很過意不去主動去把她接走了。”
我腦袋裡“轟”的一下。
“對了,就是你們那省。”我哥看著我說道。“韓國人親自去的。”
“你怎麼了,老二,不舒服?”我媽在邊上搖了搖我。
“哦,沒什麼,頭有點暈。”我站起來,“洗把臉就好了。”
“你沒喝酒啊。”大家都一臉狐疑地看著我。
第四十一章 處子之身
連著兩天我都有點恍惚,大家以為我病了,我媽更擔心我是不是又舊病復發。我說沒事,這天天大魚大肉的,可能是吃撐了。可媽說以你的實力,你吃的這點東西也就以前七成的水準。我說好東西哪能天天吃的,恩愛夫妻還時不時地要吵個嘴黑個臉什麼的,何況是咱這胡吃海喝的。我媽說這都是哪跟哪,什麼胡說八道。
桑藝蝶每天抱著我的小侄子,逗著我的大侄子。兩個小子特別的親她,比對親媽還熱乎。
我嫂子對我說你將來可幸福了,我只是“那是那是”地連聲諾諾。
這天晚上我一個人看碟片看得很晚,其他人早就睡了,桑藝蝶歪在我旁邊都睡了好幾覺,最後還是我媽起來喝水硬把她趕回了房間。
可能是午覺睡得太久了的緣故,我一點瞌睡也沒有,清醒得象一個盜墓賊。
我在屋子裡逡巡了一陣子,沒覺得有什麼好偷的,遊蕩了一會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溜進了桑藝蝶的房間。
說實在的,我原本想著如果她把門反鎖了,我也就睡覺算了,沒想到一擰把手,門竟然開了。
我躡手躡腳地走進去,事後我也弄不清楚當時到底是什麼企圖。
“你幹嘛呢?”我被嚇得一激靈。
“你嚇死我了。”我小聲說道。“把檯燈開了。”
燈亮了,有點晃眼,我眯著眼睛看著她,她清醒得象一隻全神貫注的貓。
“怎麼還沒睡?”
“睡不著了,被你媽趕進來就怎麼也睡不著了。”她噘著嘴,睜著大眼睛深深地看著我。
“怪不得給我留著門,敢情你知道我要來啊。”
“切,你少來。”她靜靜地看著我,“我忘了。”
我坐到她床沿,拍了拍她的被子,“冷不冷?”
她點了點頭,輕輕地說道,“你抱抱我好麼?”
我心裡跳了跳,但還是忍不住過去抱她。她身子被被子裹著,我把手伸了進去。
剛一觸到她的肌膚,我差點沒叫出聲來,她身上什麼衣服都沒穿,觸手之處,是如凝脂般的肌膚。她手一使勁,我整個身子都歪到了床上。我喘了口氣,她的小嘴近在咫尺,吐氣如麝如蘭。
我嘴巴有點發幹,強壓住自己的心猿意馬。
她勾著我的脖子,在我耳邊喃喃地說道,“輕點。”
我瞟了瞟門,門還沒反鎖。
她搖了搖頭,欲語還羞。
我還是走過去把門關了,猶豫了一下,鬼使神差地又走了回來。
她把燈關了,拉著我的手讓我抱緊她。我此時真是非常地矛盾,激烈地做著思想鬥爭。前車之鑑,我有點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