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莊暖晨的心是熱的。
慈善活動的統籌和策劃進行得很順利,活動剛剛透出點苗頭就引起了一些個媒體的關注,高季樂此不彼地接受採訪,雖說外界有傳聞他是紈絝子弟、花花公子和不學。無術的富二代,但接觸過的人也真真兒就是喜歡上了他這個人,謠言也不攻自破,他的頻頻出面不但沒引起太多的負面訊息,反而使得他的人氣大增,只不過高宗盛董事長還是有些看不慣兒子的拋頭露面,親自打電話來北京叮囑別忘乎所以,又怕兒子不聽自己的話又給莊暖晨打了個電話。
對於高季的頻頻露面,莊暖晨倒也不阻止,高季這個人玩心甚重,又喜歡結交朋友,跟媒體處的好對她來講也算是功德無量的一件事,最起碼人家都會看在高季的面子上給予正能量的報道。W63b。
但高宗盛董事長的面子她也不能不給,忍著笑叮囑高季輕點得瑟。
高季不明白得瑟是什麼意思,還傻了吧唧地問她含義,她算是被他的樂觀和“無辜”狀給打敗了,笑眯眯了句:輕點得瑟,小心掉毛。
高季還是不懂。
萬宣的業務量開始得到了直線攀升,雖說不及之前的德瑪,但發展勢頭也算不錯,在北京這座城能站住腳就有機會佔據一席之地,莊暖晨和艾念從來都不是什麼野心勃勃的人,當初攬下萬宣,一個是被逼上。梁山,一個是為了養兒子,就這麼簡單。
週一一大早,突然爆出了個新聞。
標維的“新國際”專案受創!
原是一片漫天鋪滿黃金的專案卻被所在國的政府勒令停止,最令人想不到的是,德瑪集團意外的、公開地進行反擊,在原本是屬於“新國際”專案的地皮上提交了一份適合土地性質的規劃檔案,意為水資源專案!在面對商業和對人類生存這兩種境遇下,有頭腦的決策人都會選擇後者。
當然,標維在此專案的擁有權被剝奪,很大原因還在於有相關檔案指出他蓄意經濟壟斷,繼而形成商業犯罪,相關部門得到確實證據後通知執法部門,執法人員直接闖進總部帶走了Ben,在人心惶惶之下,不得不說德瑪集團打了個翻身仗。
短短一個上午,標維的股票被大量拋售,原本是價值連城的股票如今成了廢紙。
當然,老百姓誰都不會關心這種訊息。
而莊暖晨和艾唸對這則訊息不但是關注了,而且還震驚了!
“真是奇怪啊,德瑪集團怎麼無聲無息就打了場勝仗?局勢也太戲劇化了吧?”艾念擰緊了眉梢。
莊暖晨盯著螢幕,半晌後輕嘆了句,“程少淺回德瑪總部,我想這件事跟他有關吧。”
“那你還真的謝謝他,他可是給江漠遠報了仇的。”
“商場上都是難為知己難為敵的,我們做好自己的事就得了。”話雖這樣說,但她還是高興,這下子倒真是出了口惡氣。
艾念聳聳肩膀,起身倒了杯水給彼此,補上了句,“要不說啊,人可別太忘恩負義,這個BEN就是典型啊,如果當初他對江漠遠沒落井下石的話,也許標維今天的危機就能度過,你們家的江漠遠是何等人啊,處理危機是強項,現在這個Ben連幫手都沒了,真是自掘墳墓!”
莊暖晨輕輕笑著,其實她也不想讓自己看上去那麼幸災樂禍,喝了口水,剛要開口說話卻突然覺得一陣噁心,捂住嘴巴倏然衝出了辦公室。
艾念著實被她嚇了一跳,趕忙也跟了出去。
洗手間裡,莊暖晨一陣乾嘔,等抬頭看著鏡中的自己時才發現,臉色看上去有點蒼白。艾念在旁站著,見她乾嘔了半天也沒吐出東西來遲疑了一下,遞給她一片紙巾,“感覺怎麼樣?胃難受嗎?”
莊暖晨點點頭,嘴裡還總是有酸水往上反,抬手輕輕拍了拍胸口,“可能是胃病犯了,挺難受的。”胃不好的人也會有這種乾嘔現象。
艾念想了想,“你這陣子經常乾嘔嗎?”
莊暖晨搖頭,“今天是第一次,沒事,等有時間我去做個胃鏡查一下。”
“做什麼胃鏡啊?我問你,你這個月的生理期來了嗎?”艾念畢竟是過來人,一看這種情況就敏感。
莊暖晨一怔。
“是不是延後了?”
“嗯。”莊暖晨下意識頻頻點頭,心頭突然竄過一絲小小喜悅和期待。
“你真是粗心大意到令人無語啊,暖晨,我懷疑你已經懷孕了,還什麼胃病啊。”艾念忍不住笑道。
“懷孕?”莊暖晨喃喃,一時間還不敢去相信,想想自從江漠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