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點的女人香。
車門大敞四開,她略感失神地坐了起來,整個人蜷在車座上,眼睛一瞬不瞬盯著手裡的耳釘……
這需要多大的動作才能掉了耳釘,甚至是卡在車座的夾縫裡?
這樣想來,莊暖晨下意識將身子騰到了一邊,盯著旁邊大片空白的位置,心口竟泛起一縷疼痛。這枚耳釘在車子裡的時間不會超過一天,因為司機老王每天都要為車子做清潔。那麼就是今天剛落下的,車主是江漠遠沒人敢亂開亂坐,也就是說,能夠發生耳釘掉落事件的時間就在江漠遠坐車子外出的樣子。
他今晚回來得這麼晚,是真的應酬到了這麼晚還是……
手指倏然攥緊,耳釘鉻得她的掌心生疼,呼吸跟著猜測愈加顯得沉重。
敢肯定的是,今晚一定有個女人坐過江漠遠的車子,而且是發生了點什麼才能掉了耳釘。莊暖晨越想事情就越具體,不經意又想起剛剛江漠遠進門後急切吻她的舉止行為,指尖轉涼。
腦海中艾唸的聲音像是海浪般席捲了過來:是我自己太后知後覺,陸軍那陣子對我好得不得了,我還以為他是愛我的表現,原來他是在外面有了外遇心虛的表現……
有了外遇的男人心虛的表現是……江漠遠剛剛怎麼看怎麼都像。
他身邊有了別的女人 ?'…99down'還是隻是逢場作戲?
這枚耳釘不難不令莊暖晨想到了一件更有可能發生的事,那就是江漠遠和那個女人在車上……他們兩個在車上……手指攥得更緊,是這樣嗎?她不是不清楚江漠遠在床上是多麼熱情,除了這種激烈的行為會令女人連耳釘都掉了還能有什麼呢?總不能是江漠遠剛剛上車就遇上了女搶匪,兩人廝殺了一番掉下來的吧?
莊暖晨回到屋子的時候已經是二十幾分鍾之後了,剛進門,江漠遠正要開門,見她回來了終於鬆了口氣,“我還以為你丟了呢,正準備下去找你。”
她抬頭看著他,一時間沒說話。
“怎麼了?”江漠遠將拖鞋拿給她,見她愣著關切問了句。
莊暖晨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搖搖頭,從衣兜裡拿出手機遞給他,“你的手機一直在閃,應該是有人打過電話給你吧。”
江漠遠接過手機沒急著看,眼睛卻盯著她的臉,“你沒事吧?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沒事,就是剛才在車庫的時候燈閃了一下,嚇了我一跳。”莊暖晨隨口扯了個謊,“不早了,我想睡了。”徑直上了樓,那枚耳釘卻依舊緊緊攥在手裡,其實就在剛剛那麼一刻她很想將這枚耳釘也交到他手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