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臉頰被菸絲晃得似真似假,唇角的似笑非笑令人難以解讀。13603500
程少淺將雪茄放置一邊,身子探前與他對視,低笑,“那你呢?我偷菲菲是因為喜歡菲菲,你殺了菲菲又是為了什麼?報復我嗎?”染上虹靜。
“錯。”江漠遠眉梢微微一挑,不動聲色深笑,“我殺菲菲,是因為比你喜歡它還要喜歡它。”
“所以寧可毀了也不能讓給別人 ?'…99down'”
江漠遠輕輕吐了個菸圈,“愛之深,痛之切。”
“好一句愛之深痛之切。”程少淺唇稍綻露笑容,“所以從那年開始,不但我知道你的性子有多危險,就連江伯父也清楚你的性子。你比任何人都疼那隻兔子,可殺它的時候毫不留情。漠遠,這就是你的本性,容不得背叛和失去,一旦屬於你的東西真的就那麼沒了,你會想法設法奪回來,一旦奪不回來你就寧可毀掉。”
江漠遠輕輕淺淺地笑,“你這算是誇我還是損我?”
“當年這件事你嚇壞了吉娜,你去問問她,你覺得她能誇你還是損你?”程少淺微微眯了眯眼。
江漠遠也將雪茄放下,拿過醒酒器倒了杯紅酒,舉手投足盡是優雅,“我還以為你留下是為了緬懷一下失去的江山。”
“相比初戰告敗,我更關心的是莊暖晨。”程少淺直接插進正題。
“哦?”江漠遠拿起酒杯,輕輕晃了晃,“所以一開場你就開始拉著我回憶當年?”
“怕是你已經將暖晨當成是菲菲。”
“我是不是應該笑你太杞人憂天?”江漠遠輕抿了一口紅酒,唇角似笑非笑。
雪茄的煙霧很快被室內的空氣清淨機給消散殆盡,兩人之間,是繚若細絲的紅酒醇厚芳香。他們都在笑著,可似乎有些刀光劍影了。
程少淺慢慢收回了唇角的笑,直截了當說了句,“江漠遠我不是沒跟你說過,一旦發現你對暖晨不好,我絕不會袖手旁觀。”
“你想怎樣?再像小時候偷走菲菲似的偷走我老婆?”江漠遠也漸漸沉了臉,一絲陰霾染上眉梢。
“是,不過這一次不是偷,而是正大光明帶她走。”程少淺一字一句頓,“她留在我身邊總好過在你身邊提心吊膽。我就不相信你還能像是殺菲菲似的殺了她?”
“當然不會。”江漠遠慵懶地調整了下坐姿,“但是少淺,你也帶不走她。”
程少淺眉梢一冷。
“你不是顧墨。”江漠遠身子探前放下酒杯,深深嘆了口氣,“就算暖暖跟你在一起,只要她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