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卻勾起壞壞漣漪,順著她的推開卻直接託高她的後腰,滾燙的吻一路延下,熱情吞噬著懷中柔香的每一寸肌理。
電話裡,艾念還在嗚嗚大哭。
莊暖晨掙脫不開整個人趴在床上,盯著他的頭越來越往下移,當熟悉的炙熱延綿開來的時候她的全身都在顫抖,拼命闔上雙腿不讓他繼續侵略。
“你現在是在家嗎?陸軍在你旁邊嗎?把電話給他?”江漠遠的熱情燒得她連說話的氣力都沒有,但這個時候還是友誼戰勝了情慾,對著手機儘量讓語氣硬氣些。
江漠遠倒也不為難她,又覆上了她的後背,一手繞到她的胸前把玩,一手不老實地逗弄,薄唇卻落在她的髮絲間纏綿廝磨,性感湛清的下巴磨紅了大半個頸部。
“我在崇文附近的酒店。”艾念好不容易哽咽著說清楚了一句話。
意外的回答令莊暖晨一驚,轉身支起胳膊抵住想身後不懷好意的男人,聲音像是被人倏然掐住喉嚨的鳥兒,“什麼?你在北京?”
“我現在看見他們母子兩個就噁心?”艾念咬牙切齒,透過電波莊暖晨也能輕易感受到來自她內心深處的怨氣。
莊暖晨用盡全力將江漠遠微微推開,一咕嚕坐起身,扯過薄毯遮住光裸身軀,“把酒店地址發給我,我馬上過去找你。”又叮囑了幾句話後這才結束通話。
看了一眼螢幕啞言,竟有好幾通未接電話,全都是陸軍。
說軍手著。輕嘆了一口氣,莊暖晨起身,腰身卻被身後的男人倏然摟住,低沉的嗓音略顯曖昧地廝磨在她頸部,“我讓你出門了嗎?”
“我必須得去,艾念八成這次是認真的。”她避開他的氣息,暖暖的,揪心的,像是宣示著他們的關係從此會走向正常,但她只怕,江漠遠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才正常。
“事情總不能做一半就走吧;?”他微微挑高眉頭,深邃瞳仁竄過一絲不悅。
莊暖晨懶得理他,伸手將他的臉推到一邊,“都什麼時候了,萬一艾念想不開怎麼辦?我得趕緊去看看。”
剛拿過睡裙準備套上,江漠遠卻伸手一把奪了過來,緊緊摟著她的腰,語氣低啞得更像是懇求,“我很快。”
“那也不行。”她趕忙避開他,扯過來睡裙就竄進了洗手間。她怎麼敢去預計他的很快多長時間的概念?
江漠遠盯著她逃也似的背影,哭笑不得。
沒一會兒,莊暖晨簡單沖洗了一下出了浴室,卻發現她的衣服已經被進了臥室,一邊的江漠遠也穿戴整齊,大有一副出門的架勢。VEx6。
“你幹嗎去?”她微愣,拿過衣服邊穿邊問。
“我開車送你。”江漠遠回答的同時戴好手錶。
莊暖晨看著他眨了眨眼睛,好半天才道,“不用了,我直接開車過去就行。”
“你自己看看都幾點了?”他沒好氣地說了嘴,又沒等她開口回答補上了句,“快點,否則我改了主意你就別想著出門。”
她一聽趕忙低頭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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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莊暖晨按著地址找過去的時候不曾想夏旅也在,很顯然她也是被艾念叫過去的,一臉惺忪睡意,卻在見了莊暖晨後眸光徵楞一下,很快臉色變得不自然。
莊暖晨也沒料到夏旅會在場,愣了愣後才走上前。
孟嘯坐在沙發上,見他們來了後主動起身打了招呼,江漠遠看見孟嘯也在後眉梢一瞬質疑,孟嘯先開了口,“你們三個聊,我和漠遠在起居室,隨時聽候三位的差遣。”說完便遞了江漠遠一個眼神。
江漠遠伸手拍了拍莊暖晨的肩頭後跟著孟嘯走出臥室。
酒店大床,扔了一團團的紙巾,看得出艾念在夏旅來的時候已經哭了一輪了,眼睛紅得跟兔子似的,孩子在一旁還睡著,渾然不知大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夏旅不知道該跟莊暖晨說什麼也就乾脆什麼都不說了,在沙發上坐下後輕嘆了一口氣。
莊暖晨在床邊坐下,輕喚艾唸的名字,艾念抬眼瞅著她,瞅著瞅著眼眶又紅了,緊跟著伸手摟住她的脖子嗚嗚痛哭起來。
“你才生下寶寶沒多久別哭了,這麼哭會把眼睛哭壞的。”莊暖晨被她哭得心都碎了,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你先告訴我究竟是怎麼了?”
艾念還是泣不成聲。
無奈之下莊暖晨只好看向旁邊一直沉默的夏旅,用眼神詢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奈何夏旅也搖搖頭,她也是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