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人們不愛改變,縱使現實生活有多麼枯燥,理想有多麼絢爛,也不願意改變安穩的現狀。人,只有經歷了極痛才會想著改變,這是人天生的逃避痛苦的本性,也是惰性。如同艾念,她不敢嘗試著摒棄以往的一切,就算她想分手,身邊的人也會勸她說,都在一起這麼多年了忍忍吧,你將最好的青春都給了他,現在再找能保證會找到比陸軍更好的嗎?說不定找到的還不如陸軍呢等等這些話。她不敢嘗試,其實是被太多的責任壓上了身,人為什麼活著?只怕是,越是責任心重的人越會活得辛苦,但沒辦法,我們總不能自私地活著吧,如果同樣是不快樂,為什麼不選擇讓身邊人快樂呢?”
在隔壁,她聽得清楚,這個陸軍壓根就是騙了這個女人。
說到這兒,莊暖晨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身子微微前傾,一字一句道,“你想自毀前程,是不是?”
從餐廳出來後,站在新光天地樓下,艾念看著車來車往的前方眼神寂寥,半晌後才看向莊暖晨和夏旅,輕聲說道,“我有兩個要求,希望你們能答應我。”
“啊,我越看你越眼熟,終於想起來了,你不是楊東的秘書嗎?”楊東,一家大型汽配廠的老總,最近風評不大好,頻頻上報,這個女人就是跟在楊東身邊的秘書,她曾在報紙上見過。
“我需要故意支走他嗎?你也看到了,是他主動離開的。”莊暖晨眉眼盡是淡定。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說得就是我們傳播界。”莊暖晨又恢復一貫的笑,一臉無辜。
“打完鬧完之後呢?”莊暖晨沒生氣,陽光下,她的目光極為平靜,看著夏旅淡淡問了句。
夏旅也愣住了,眼神閃過一絲極快的不自然,但還是勉強地點了下頭。
“這是……”她驚訝。
女人嚇了一跳。TN61。
女人拿過來一看,瞪大雙眼,“德瑪傳播?”
夏旅煩躁地在她旁邊坐下,拍了拍水,“我想不通,真的無法理解她的做法。”
“夏旅,你的脾氣能不能改一下?這麼衝動早晚會出事。”莊暖晨看著她,沉聲道,“我跟你一樣恨不得打死那個混蛋!但我們鬧完之後呢?難堪的是艾念!如果艾念真的下定決心跟他分了,我二話不說拉著你去過去給他打殘了,但問題是,艾念還想結婚,還想要孩子,這件事就不能像你這麼處理。”
莊暖晨輕輕一笑,“楊東最近可是緋聞纏身,不過也不排除是同行所為,連帶的你也受到牽連,不過你也清楚,現在的緋聞往往就是來得快去得也快!”
“都是公關公司搞出來的花招!還有那群愚蠢的媒體記者就喜歡跟風!”女人氣得全身發抖,因為她是楊東的秘書,很多網友都對她進行了人肉搜尋。
“我們?”女人驚了一下。
會道一了。“既然如此,你幹嘛還為那個混蛋兜著?艾念這輩子就毀了!”夏旅更來氣了。
“之後?哪還有什麼之後?艾念就不應該跟這種人結婚!還給他生孩子?腦袋被門擠了?”夏旅氣得抓心撓肝的,指著莊暖晨,“這事如果落你頭上,你能忍嗎?”
“是嗎?變得悲觀了吧,呵呵。”莊暖晨低著頭,看著鞋尖,一圈圈的光影灘在地面上,來往是嘈雜的人群,她的心卻漸漸變得平靜下來了。
女人一愣,“是。”
艾念嘆了口氣,看著她們的眼神卻格外認真,“第一,永遠不要做第三者,如果你們其中誰一旦做了別人的小三,我會恨你們一輩子!”
“我沒你想得那麼多,就是覺得太便宜陸軍那小子了!”夏旅一揮手,臉色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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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艾念離開後,夏旅一把推開莊暖晨,怒吼了一嗓子,“你有病吧?看著自己的朋友往火坑裡跳?像剛剛那種情況就應該直接衝上前打死那對賤人!就算打不死也要讓他知道自己有多齷齪!”
女人臉色鐵青。
女人拿著名片的手劇烈顫抖著,久久呆坐著不敢動彈。
週日晚,莊暖晨正準備去參加慶功宴的時候,顧墨敲開了她家的房門,欣喜地拉著她到了樓下。樓口旁一輛超帥的重型摩托車停放著,在寒夜的月光中泛著幽幽冷光。
莊暖晨笑了,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話似的,“我想是你弄錯了,陸軍和艾念結婚是真的,艾念懷孕也是真的,連陸軍緊張艾唸的行為也是真的,甚至——”她頓了一下,慢條斯理道,“他拋下你就走,這更是真的。你覺得現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