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太優秀,你才被吸引啊!”徐晨陽故作瀟灑的甩甩頭。
巫俏俏被他逗的哈哈大笑,“你可真臭屁!”
巫俏俏笑的一臉燦爛,徐晨陽心裡卻是百轉千回,這丫頭太內疚,所以不忍心強硬的和項斌說分手,而項斌和可能利用這一點,抓著她不放。所以,他要好好想想,接下里怎麼辦?
徐晨陽本是要送巫俏俏回家的,卻被她拒絕:“你腳受傷,還是趕緊回家休息!”
“你在心疼我?”徐晨陽問。
巫俏俏臉紅著撇向別處,“才沒有,你太重了,騎車帶你去學校累死了,咦,忘了,今天車放在學校,明天要搭公交去學校!”
“口是心非!”他笑著抓亂他的頭髮。
兩人現在依舊喜歡鬥嘴,但不再像以前那樣大吵,你一句我一句的,很有情趣。
徐家樓下,徐晨陽叫住要離開的巫俏俏,“一週的時間,處理乾淨項斌的事。”、
一提到這個名字,巫俏俏的臉又耷拉下來,“知道啦知道啦,都說了多少次了,煩不煩!”
徐晨陽狠狠的瞪她一眼:“再讓我知道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看我怎麼收拾你。”
想起他說的收拾,就是啄她的唇,巫俏俏撇嘴,“你再亂來,我就、我就不和項斌分手。”她和項斌當了這麼長時間的男女朋友,可是純情的很,頂多牽手而已。
“你敢!”明知道她故意這麼說的,徐晨陽還是控制不住心中的怒氣。
“我就是敢!”巫俏俏朝他做個鬼臉,然後拔腿就跑。氣話而已,她當然不敢,現在就想著趕緊結束和項斌的關係,她腦袋被門夾了才會如此胡來。
知道她故意唱反調,徐晨陽無奈的嘆氣,站在樓下,看她的身影消失的視線後,他才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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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俏俏川菜館在暫停營業兩週後,重新開張,喬豔麗吃過飯,在家裡沒事幹,就出去餐館轉,看能不能幫的上忙。
劉福音端了張凳子坐在餐館門口,拿了刀削土豆皮,喬豔麗在她旁邊坐下,幫她擇青菜。兩人一邊忙活一邊聊天,話題無外乎老公孩子。
“我們家陽陽好像談戀愛了!”這幾天,沉默不苟言笑的兒子,常常發呆傻笑,她看的好生奇怪,他卻笑著說沒事,可一轉頭,嘴裡卻哼起了小調。從小到大,不管是考了滿分還是當上狀元,都沒見他這麼高興過,所以喬豔麗一回味,這才明白兒子是談戀愛了。
“好事啊!”劉福音大喜,“這孩子,這麼優秀,看上的女孩子肯定不一般。”徐晨陽聽話又穩當,腦筋聰明好使,小區裡的孩子,沒幾個能比的。
“那是。”喬豔麗樂呵呵道,“陽陽太讓人省心,我以前還為此煩過呢。”
“省心好啊,要是我們家俏丫頭,能有陽陽一半省心,我就知足了。”三天兩頭的折騰,也就是她這心臟能受的了。
“俏丫頭挺好的,我到希望陽陽活潑點,不要那麼穩當。”兒子太讓人放心,她心裡反而不安,總想著兒子過的太壓抑。
“喝,還有嫌兒子穩定的,我看我們換換好了。”劉福音開玩笑。
喬豔麗嬉笑:“好啊,我做夢都想要個女兒呢。”
兩人聊著天,誇著彼此的孩子,這時張老頭慢悠悠的走過來,一手拿著水杯,一手拎著馬紮,在兩人面前停下,“喲,聊天呢?”
“張大爺啊,這拎著馬紮要去哪兒轉啊?”劉福音笑著打招呼。
“去找宋老頭他們下棋去。”張老頭超前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我說,你們做家長的,可要管好了孩子。”
兩人一頭霧水,“張大爺,您說啥呢?”
張老頭就是老古板,見不得別人做出有傷風化的事,對面三樓的林家,也是為此和他翻臉的,他略帶尷尬的伸出食指在兩人身上點來點去,“就你們家黑老包,老抱著俏丫頭親來親去的。”
兩人相視,均是一臉的吃驚,劉福音說的很肯定:“不可能,我們家俏俏有男朋友的。”
“就是,兩人三天兩頭鬥嘴,怎麼可能。”劉福音如是道。
“我還能看錯不成?”張老頭憋紅一張老臉,“我瞧的可是清清楚楚,就在你們家樓下,大晚上的,我都碰到幾次了,還有一次,是在白天,當時看見的可不是我一人,不信,你去問老馬他們!”
張老頭這人脾氣特別倔,嘴又硬,什麼事看不慣從不憋在心裡。所以兩人聽他這麼說,覺得匪夷所思。
“張大爺,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