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情過去一個多月,解決的結果就是,兩人仇人似的,見面互不理睬,從俏俏反應來看,她也是喜歡黑老包的,只是她自己總搞不清楚,真的讓人可氣又可恨。
“晨陽,這是個好機會,你可要好好把握。”垂著頭的林儀容突然開口,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有機會做交換生的。徐晨陽的能力她再清楚不過,出去深造,有助於他將來的發展。再者,她希望離開的這段時間裡,他能冷靜下來,看清楚誰才是喜歡他的那個人。
徐晨陽若有所思的看著皓月籠罩的夜,良久才輕聲道:“恩,我會的。”
巫俏俏一直以為,徐晨陽整個寒假都在因為吵架的事兒和她冷戰,故意躲著不見的,卻沒想到他卻是忙著學習,根本沒把她放在心上,看來,他真的很討厭她,已到了不想再容忍的地步。她越想越鬱悶,越想越覺得委屈,眼看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趕緊轉頭把臉貼在玻璃窗上。
感受到她的異樣,郝吉祥關切問:“俏俏,你咋了?”
“我很好啊,沒事!”她故作輕鬆,卻怎麼也不肯轉過頭。
但車裡的人都聽得出來,她的聲音有些啞,有些顫抖,明顯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
徐晨陽怔住,她哭了嗎?為什麼?
半個小時後,車子進入市西區,林儀容的家在附近,正好順路把她先送回去。
車子經過西花園,小胖想起了什麼,指著一閃而過的棵棵大樹,突然出聲:“老毛,還記得小時候,我們在這裡埋下的許願瓶嗎?”
聽到許願瓶三個字,毛建國猛踩剎車,車裡的人沒坐穩,全都朝前面栽去。。
還沒等大家重新坐好,郝吉祥就一臉好奇的抓著巫俏俏問:“什麼許願瓶,啊,在哪裡啊?”一番說明後,郝吉祥更來勁了,“走,我們過去看看唄。”
當時許願,只有六個人,沒有今天在場的丁曉甜和郝吉祥,吉祥好奇心重,當下就有些不耐,“喂,俏俏,你許的啥願望?”
可好個就。去新加坡之前,他們經常來這裡玩,也會到那棵樹下祈禱,但在她離開之後,就完全忘了許願瓶這事,要不是小胖今天提起,她是不會想起來的。不過,當時許的什麼願望,她是有點印象都沒了,所以只能搖頭說不知道。
“不知道?自己許的願望,怎麼可能不知道?”很明顯,郝吉祥不相信她的話。
巫俏俏理直氣壯道,“那麼久的事,能記得才怪!”
“你們都不記得了?”郝吉祥問其餘的人。
馬濤和小胖搖頭,確是一臉深思的模樣,看這樣子,在努力回想當初許的什麼願望。而徐晨陽、毛建國和林儀容則默不作聲的瞧著西花園,三人沒有否認,那就是都記得婁。郝吉祥兩眼發亮,朝駕駛座湊過來,“喂,老毛,你許的啥願啊?”
毛建國咧嘴一笑,不回答她的問題,反而看著巫俏俏他們,“喂,我們過去看看?”
“好啊,過去刨出來看看,哎,就是忘了在哪兒埋著,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想起小時候的美好時光,馬濤笑的一臉燦爛。
“這個時間,西花園已經鎖門了,進不去的。”丁曉甜提醒大家。
“那還不簡單,翻牆過去唄。”完完全全的巫試辦事風格,她話還沒落音,其他人就大笑起來。
“笑屁啊!”巫俏俏氣呼呼的吼一句,“要進去的跟我翻牆,不想翻的留下。”
這口氣,還是和小時候領大家打架時一模一樣,幾個人嘴角揚起,也跟著她下了車。
“儀容,你不去嗎?”見她待在車裡不動,丁曉甜問道。
那個時候,許的什麼願望,她可是一點都沒忘,但過去這麼久,這個願望還沒實現,那她心中的失落和不滿,可想而知。
領頭的巫俏俏在鐵柵欄下打轉,最後找了處落腳點,馬濤要過去託她一把,卻被她揮開,“我自己來。”
“哇,看來風采不減當年啊!”幾個人調侃著,看她手把著鐵柵欄,腳踩住柵欄上的突起,單腳一跳,人就上了鐵柵欄。
“喂,小心點。”郝吉祥提醒著,“小心掛住衣服。”
“沒事兒,放心吧。”巫俏俏嘴上說的很輕鬆,可還是不敢放鬆,眼下小心謹慎者。說話間,她就要往下跳。
林儀容最後來到圍牆下,看著騎在柵欄上的巫俏俏道:“不是約定,十年之後開啟嗎?”
巫俏俏想了想,還是沒想起來是什麼時候埋下的,“沒有十年嗎?”想起那天的時,覺得就的眼前,可童真的笑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