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一個骨灰盒。這麼晚的夜裡,他竟然抱著個死人在路上晃?
葉益清到女孩誓死的面容,他忽然也很想死。。。也許,死了之後,他就可以見到可欣了。
“你想要我做什麼?”葉益清相信,這個名叫上官絕的男子,一定會有什麼特別的考驗。
“會開車嗎?”上官絕冷冷一瞥。
“會。”他在徐伯父的訓練下,已經能開一手的好車。
☆、驚心動魄
上官絕瞅了一眼一邊的牛仔褲男孩:“把你的車給他。”
“老大……我那個是新車……”牛仔褲男孩喏喏的開口,那可是他爸爸才給他買的新車啊,今晚第一次開出來,他還沒炫耀夠呢!
上官絕冷凝著神情,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黑色的卡,甩給他:“重新買一輛。”指向牛仔褲男孩的車,對著葉益清說道:“你開那輛車。前面有一個懸崖,懸崖下面是河流。如果你能夠越過那個懸崖到達對面,她,就歸你處置。”
葉益清點頭。抱著骨灰盒坐上那輛車子。女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也跟著開啟副駕駛的門,卻聽到葉益清說了一句:“下車。”就見他坐在駕駛座上,將骨灰盒放在副駕駛座位上。
翻翻白眼,女孩開啟後排的車門,直接跳上去,繫好安全帶。葉益清再怎麼瞪她,她全當沒看見。
車子開始加油。兩輛並排的車外,站著一群混混模樣的孩子,尖叫吹哨。
“預備——開始!”一個男孩拿著一面小旗,揮下——
兩輛車猶如弦上的箭,飛了出去。
葉益清不顧一切的踩著油門,開啟頂棚,任由冷風呼嘯著,吹打著他的臉頰。
刺骨冰寒。
急速飆車,前面果然看到一個幽暗的空間。不遠處是一條寬敞的馬路。
“你行嗎?”女孩坐在後面忽然開腔問葉益清。她看他一路上一直在加大油門,一副赴死的神情。
葉益清雙手握了握方向盤,淡淡的道:“你想下來還來得及。”作勢要踩剎車。
“隨便吧。要死,就一起死。”她也不想活了。
放在剎車上的腳,緩緩的收了回來。葉益清從後視鏡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副駕駛座上的骨灰盒,嘴裡喃喃自語的道:“可欣,我就要來了——”
“你叫什麼名字?既然我們都要死了,你就說說你名字,黃泉路上還做伴。”女孩又問。
“葉益清。”
“葉益清,葉益清。我叫簡蘭。”看到懸崖就在眼前,簡蘭閉上雙眼,等待死亡的來臨。
葉益清把腳放在剎車上,可欣,他來了——
但腦中母親的一聲叫喊,將他拉回了現實。
他不能夠死。他還有母親要照顧!
腳又踩在油門上,更用力的踩下去,車子凌空飛起——
一陣接觸地面發出的響聲將簡蘭嚇得睜開眼,卻發現四個輪子正穩穩的在地面上滾動著。這——
“沒有什麼比生命更重要的。”葉益清踩下剎車,將車子停穩後,轉過身來看著簡蘭。
簡蘭不由自主的點點頭。
葉益清抱著可欣的骨灰盒走下車,看著迎面走來的上官絕。
“好小子,技術膽量都不錯!跟著我吧,我們兄弟倆一起奮鬥!”上官絕眼中帶著濃濃的讚賞。
“跟著你?”葉益清看了看懸崖對面的那一群跳鬧的混混……
“不學無術?做社會的蛀蟲?”葉益清冷冷的吐出。向來尊師重道,孝敬母親的他,從來不做讓母親擔心的事情,更不會深夜了還在外面聚眾鬧事。
☆、驚心動魄
聽到葉益清的話,上官絕讚賞的眼神瞬間陰沉下來,俊朗的容貌上染上寒霜。在月光下,顯得肅冷決絕。
看到他的表情,葉益清嗤笑一番:“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有本事,你就去做一番事業出來,聚眾鬧事,有什麼意思?”
“你——”上官絕一時語塞。如果不是為了反抗家裡,他也不屑於做這些混混的頭兒。但是,面對這個眼尖的男人,他不能表現出自己也不願意的模樣。
葉益清看了眼簡蘭,問上官絕:“她自由了吧?”言下之意,你應該遵守承諾。
上官絕咬著牙,狠狠的說:“是的,自由了。”
沒關係,也就損失幾十萬,無所謂。如果能將這個男人拉攏到自己身邊做事,根本就不止這幾十萬了。
上官絕看向懸崖對面的人群,發現他們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