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在這裡,裝給誰看啊。
沈香遠對劉護士的態度疑惑不解,她對自己好像有敵意?
仔細思索了下,印象中她沒得罪過她吧?
自己也就見過她兩次,一次在昨天半夜。
不,應該是今天的凌晨,還有一次就是現在。
“沈小姐,要給您打針了。”
門外一個小護士推進來一輛擺滿吊瓶的小推車,小護士一臉的笑意。
手腳麻利的整理好吊瓶和袋裝的藥液,掛上高架。
沈香遠微笑著點頭並伸出了右手。
對打針始終有種懼怕感的她,閉著眼睛等待那一瞬間的痛楚,就聽到小護士說好了。
竟然毫無感覺。
驚訝小護士超快超準的扎針手勢,感激的向她道謝。
☆、慘遭劫掠10
劉晨瑩瞅了櫃子上的小鬧鐘,冷冷的提醒沈香遠:“沈小姐,時間到了,我要記錄你的體溫。”
聞言,沈香遠上身偏向一邊,左手從領口抽出體溫針交給劉晨瑩。
看到她敞開的領口裡,白皙的頸項上紫紅的吻痕更勝凌晨看到的。
劉晨瑩眼中嫉妒的火花閃爍著。
心中暗忖,一個主意泛上心頭。
接過體溫針,狀似無意的跟正在調整點滴速度的小護士聊天:“小蘭,前幾天才做完手術就轉到重症監護室的病人。
第二天就死了,你聽沒聽說?”
手術——重症監護室——死了——
她說的人……
沈香遠的心猛然激烈的跳動著,心中泛起一絲不安,但隨即又被她安撫下來。
不會是父親的,葉益清說了父親已經轉出重症監護室到普通病房了。
劉晨瑩斜睨著沈香遠已有些蒼白的臉,在心底冷笑,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故意忽視小護士對自己使的眼色,劉晨瑩繼續說:“哎,真是可憐哦。
花了500萬做的手術,也沒把命救回來。
嘖嘖——”
小護士眼見劉晨瑩絲毫不接受自己的提醒,推著小推車就往下一個病房走去。
500萬——
沈香遠心底的不安愈加擴散開來。
同一個醫院,做了手術進重症監護室的可以說是巧合。
但是500萬的手術費,天下會有這麼多的巧合嗎?
回過神來的沈香遠顫抖著雙唇,有些難以控制的大聲詢問:“劉護士,你能不能告訴我那個人姓什麼的呢?”
千萬千萬不要是父親啊!
等的就是你問這句話!
“說來也巧了呢,跟沈小姐一樣,也是姓沈。”
劉晨瑩滿意的看著沈香遠怔愣的神情,夾好手中的簿子。
嘴角含笑走出門:“沈小姐,您好好休息吧,有事就按呼叫鈴。”
也是姓沈的……
也是姓沈的……
……
小小的身軀蜷縮在病床的角落裡,雙臂抱著曲起的雙膝。
蒼白的臉孔靠在膝蓋上,毫無焦距的雙眸。
葉益清提著保溫瓶踏入病房,看到的沈香遠就是這個樣子。
怎麼了?
幾個快步上前去,放好保溫瓶,坐在床邊,輕聲的問:“寶貝兒,怎麼了?”
原本毫無的焦距的雙眼逐漸對上他的雙眸。
在她清澈的杏眼裡,他除了看到自己的倒影,看不到她一絲的情緒。
沈香遠面無表情,淡淡的開口:“我想去看我爸爸。”
此刻的她就猶如一個毫無生命的洋娃娃。
他的心好似被揪了一下。
輕輕翻身上床,攔過她嬌弱的身子,抱在懷裡撫慰道:“寶貝兒,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你先好好休息好嗎?過幾天我再帶你去。”
懷裡的人兒動也不動,幽幽的聲音還是傳出同一句話:“我想去看我爸爸。”
輕輕推開她,葉益清雙手捧起她蒼白的臉,直視她的眼睛。
語氣帶著隱隱的不悅:“不要惹我不高興,我已經說了,過幾天再帶你去看。嗯?”
沈香遠倏地瞪大雙眼,不顧手背上的針,舉起雙手,用力扯下撫在她臉上的他的雙手。
☆、慘遭劫掠11
聲嘶力竭的吼:“我要去看我爸爸!你為什麼不讓我去?”
頓了下,忽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