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很高興的,對不對?”艾思語揚起清秀的眉毛,眉眼彎彎地笑著說,正欲回頭去叫費逸寒,卻突然感到一陣暈眩。
費逸寒眼疾手快,一個箭步,將差點跌倒的她攬入懷中,緊緊抱著。“怎麼回事?”他的聲音,雖然低沉,卻能聽出語氣中的擔憂和關切。
艾思語靠著他堅實的胸膛,伸手按了按太陽穴,輕輕搖了搖頭:“沒事,可能是中暑了。”
“回去了。”說完,費逸寒將艾思語抱了起來。
“等等,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艾思語望著他俊逸的臉問。
“是什麼?”
“對你的爸爸媽媽笑一次,可以嗎?”艾思語滿含期盼地望著他,這個小小的要求是聞景,甚至也許是費逸寒的父親最為殷切的希望。
用一個笑容,來冰釋他們一家三口的隔閡,抹平他們之間的罅隙……
“不可以!”簡短地三個字,不容置否。
“就一次,一次,好嗎?”艾思語仍不死心,她豎起食指,在他面前比劃道。
“不好!”這次的回答更簡短。
聞言,艾思語猛地用手捂住心口,緊緊地蹙起眉頭,用力咬著唇瓣,將一張小臉痛苦地皺成一團。
察覺到她的異樣,費逸寒低下頭問,“怎麼了?”
“心痛!”艾思語賭氣似地擠出一句話來,而後無比幽怨盯著費逸寒,嘆了一口氣:“哎……連景姨和伯父的心願我都完成不了,怎麼有資格成為費家的媳婦?”
“沒說過你會成為費家的媳婦。”低低的一句話,猶如一盆冷水,臨空澆下,瞬間溼透了艾思語的心。
她咬著唇,絞著手指,委屈的淚水奪眶而出,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孔雀開屏般自作多情!是啊,至始至終,他並沒有對她做出過什麼承諾。現在,她卻自作主張地認定要成為他費家的女人,聽起來還真讓人覺得厚顏無恥!
“放我下來吧。”艾思語抹著嘩嘩而流的眼淚說,現在她恨不得立即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
費逸寒無動於衷,依然抱著她,細長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顎,迫使她與他對視,“女人,你的眼淚還真是源源不斷呢!”
艾思語瞥開眼,不去看他。
見她一副生氣委屈的樣子,隱忍多時的笑容在費逸寒的唇角綻放,他湊近她的耳畔,充滿磁性的聲音帶著蠱惑,一字一句地說:“艾思語,總有一天,你會是費家孫子的奶奶!”
艾思語猛抬頭,望見費逸寒那雙略帶戲謔卻又不乏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