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匠也無法雕琢。
美麗,總是帶著蠱惑。
艾思語伸出手指,指尖輕點,順著那道完美的弧線緩緩往上,不覺有些想笑,如此狂妄不羈的男人,現今卻昏迷在她身上,還真是有些可笑。
驀的,手被一股力量抓住,“不要怕,他死了……我已經殺死了他,再也沒有人會傷害你了,他已經下地獄了……哈哈哈……”
混亂的語言從薄唇中逸出,帶著一股深深的怨恨,最後那一陣冷笑更是讓人心有餘悸。
這是她第二次聽到他夢中的囈語,同樣都是大喊著讓另一個人下地獄!
沉思之際,昏迷的男人睜開了那雙幽森的黑眸,直直地盯著艾思語。兩人眼睛的距離僅有一寸之隔。
這突如其來的睜眼,嚇得艾思語心臟咯噔一抽。
“不要再看照片了,看著我說說話,好嗎?”這次不再是冰冷的語言,而是一種帶著哀傷的乞求。
艾思語先是一愣,接著很快反應了過來。原來這個男人並沒有真正地醒來,那雙迷離的黑眸,預示著他現在的狀態。
往日的銳利從黑眸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孤獨的脆弱!
這個冷峻的男人,強勢的外表下似乎掩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巨大悲哀。
沒有靈魂的人,也會懂得悲哀麼?
“Like
a
river
lowing
to
the
sea
You’ll
be
miles
away
And
I’ll
know
I
know
I
can
deal
with
the
pain
No
reason
to
cry
Til
the
lonelingess
shadows
the
sky
I’ll
be
sailing
down
And
I’ll
know
I
know
I
can
clear
clouds
aways
Oh。
Is
it
a
crime
to
love”
一段熟悉的歌曲響起,這是艾思語在大學時候最鍾愛的一首歌,X—Japan的《Crusiy
My
Love》(釘在十字架上的愛)。
這裡怎麼會突然響起了這首歌?
扭過頭搜尋聲音的來源,只見駕駛座前放著的那部手機正急切地閃爍著來電,毫無疑問,手機是壓在自己身上這個男人的。
艾思語微眯雙眼,看清楚了上面的名字,顯示來 自'霸*氣*書*庫'齊飛。
此時的費逸寒早己再次陷入了昏迷,龐大的身軀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