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說這話的時候故意提高了音量。
張宇聞言,壞壞一笑,沉聲道:“那我問胡老師,國家大事和學校校規比起來,究竟是誰重誰輕?”
胡靜面色微變,瞪了張宇一眼,吱吱唔唔的說:“當然是國家大事重要。”
張宇攤開手,打了一個呵欠,不以為意的說:“既然胡老師也知道是國家大事重要,那我認為這份保證書我就不應該寫,因為我不來學校上課的這段時間就是去辦國家大事去了。”
胡靜知道張宇說的是真的,可她非常不情願就這麼輸給張宇,沉聲問道:“你說是就是啊!你有什麼證據嗎?”
看在主席的份上,張宇一直忍讓著胡靜,可胡靜卻不識趣的繼續為難張宇,張宇想不發火都難了,一拍桌子站起來望著胡靜說道:“我一直忍讓你,可你卻把我當成了病貓任意欺負,不得不說,這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胡靜愣住了,她長這麼大,在爸爸登上主席之位之後,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胡靜,反應過來之後,胡靜盯著張宇怒聲道:“張宇,你敢這麼對待我,信不信我讓爸爸來教訓你。”
“我相信主席沒你這麼幼稚,那麼多國家大事等著他去處理,他怎麼會來管你的這件小事,剛才你對我大呼小叫了,為了讓你長長記性,所以我必須給你一個懲罰,嘿嘿!”
張宇壞壞的笑著,一個箭步衝到胡靜面前,在她驚訝目光注視下,張宇抬起手重重的在胡靜的臀部上打了幾下,聞著手上的餘香,張宇有點小無恥的說:“還真別說,你雖然很瘦,可臀部卻肉乎乎的,挺有彈力的,不錯,非常不錯,下次你再敢來惹我,我就不會這麼輕易饒過你了,胡老師,我這個好學生去上課了,哈哈哈……”
第五百六十八章:誰懲罰誰? (4)
走出辦公室,憐香玉恰巧迎面走來,張宇笑著和她打了一個招呼,快步離開了。
憐香玉覺得有些奇怪,迅速走進辦公室,只見好友胡靜趴在桌子上小聲哭泣著,聯想起張宇剛才那副奇怪的表情,憐香玉得出一個結論,大驚失色的跑到胡靜面前,輕輕搖晃著胡靜的肩膀,關心問道:“胡靜,是不是張宇那個小變態欺負你了?”
胡靜從來沒被一個男人如此欺負過,心中別提多委屈了,突然聽見這話,胡靜沒想那麼多,只想好好發洩發洩,哭泣著說:“張宇那個小壞蛋欺負我,我真是沒臉見人了。”
見到這一幕,憐香玉更是認定張宇剛才一定是對胡靜做了什麼,因為他曾經就是這麼對憐香玉的,對於張宇這個有前科的男人,憐香玉找不到任何理由相信他,越想越生氣,憐香玉憤怒的咆哮:“張宇,別人都是兔子不吃窩邊草,可你到好專撿著窩邊草吃,別的事我能容忍你,這件事我絕對不能容忍你,我和你沒完……”
正走到教室門口的張宇突然打了一個噴啼,壞笑道:“人帥就是沒辦法,看來肯定又是哪個美女想我了。”
第五百六十九章:烏龍事件
張宇剛回到教室,付偉這比三八還三八的損友就忍不住纏上來問道:“宇哥,胡老師找你去辦公室真的是為你上政治課,還是你們之間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嘿嘿!”
一聽這話,張宇就非常生氣,瞪了付偉一眼,在他腦袋上重敲一下,沉聲道:“再說一句廢話,我就用針將你的嘴巴縫起來。”
付偉嚇了一跳,嚇得坐回原地不敢說主話了。
坐在一旁的歐陽雪也覺得張宇和胡靜之間一定有著某些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她很生氣,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現在見到張宇如此嚇唬付偉,歐陽雪更是認為張宇這是在掩飾,越想越覺得生氣,冷哼道:“我看付偉說的不錯,問心無愧用得著這麼生氣嗎?”
聽見這話,付偉心中別提多激動了,他覺得終於有人和他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了終於有人理解他了,付偉差點感動的哭了。
張宇苦笑一聲,望著歐陽雪鬱悶的說:“事情真不是你們想的那麼那樣,歐陽雪,你就別往裡摻和了,難道你嫌我不夠煩嗎?”
“哼!你不用和我解釋這麼多,有沒有做過只有你自己心裡清楚。”歐陽雪認定張宇和胡靜之間一定存在貓膩。
張宇無語了,這種事情越解釋越顯得心中有鬼,既然要歐陽雪要誤會就讓她誤會,反正張宇和歐陽雪之間清清白白的,什麼也不怕,雖然日後有可能不清不白,但那是以後的事情了。
就在這時,上課的鈴聲響了起來。
憐香玉拿著一本教課書走了進來,她站在講臺上,用冰冷的目光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