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丟人的了。”畢方對婉月說道。
“呵呵,你放心啦,絕對不有那樣的事情發生的。以前,她就打不過你,她不知道怎麼揭開一點兒封印之後,原本以為,她可以打得過你了,現在一看,還是打不過你,所以,你不要擔心啦。再說了,即使她的實力超過了你,也只會欺負你一下,不會傷害你的啦。我保證!”婉月非常肯定的對畢方說道。
“哦?證?你拿什麼保證啊?好哇,現在還沒有比我厲害,就準備欺負我了?看看現在我們誰先欺負誰吧。”畢方說著,便開始手腳不老實起來。
“咯咯咯~~~你好壞啊,好癢啊,不許咯吱家啦,人家受不了啦!”樹屋裡傳來小女生可憐兮兮的求饒聲。
而外邊的工匠奴隸們都忘了手中的活計,在那裡側著耳朵偷聽。
可惜這個距離,實在是有點太遠了。
不過,那笑聲和求饒聲,似乎隱隱約約的,還是聽的到的。再加上那樹屋似乎帶動著整棵樹都在以一定的頻率搖晃著,大家自然就都明白了,樹屋裡此時正在發生的情形。
許久許久之後,終於風停樹止了。
“婉月,我跟你說一件事,你也許不會相信。”畢方躺在藤床之上,看著木屋的屋頂,對婉月說道。
“只要是畢方主人說的事情,月兒都信。”婉月傻傻的說道。
“其實,我想告訴你的是,你是我現在唯一擁有過的女人。”畢方遲疑了一下,終於還是說道。
“什麼?這怎麼可能?我可是聽說,這大陸之上,男孩滿十六的時候,就要進行成年禮的。而貴族基本上都會在成年禮之前,便已經那個了。”枕著畢方的胳膊,小手指俏皮的畢�